木子云回到青山峰亭子中,坐下后李自问低声对木子云说道:“接下来不能赢。”“是,大师傅刹山的人都是些什么人?”李自问没想到木子云会问这些,狐疑地望了他一眼,说道:“不是早跟你们说过?与落叶宗一样都是疯子,刹山以亡命之徒为主,没有规整的法度,除了自小抓来培养的杀手外,少有师徒一说,皆是半途加入的贼人” “那或许有好的吧…”“没有…”“好人在刹山是活不成的,活下来的没有一个干净的”“应该有例外吧”…… “下一块羌地,北庄以及周边七十里区域” “诶诶,我们要!”尘门的亭子内,三名弟子摆手喊道,其中一个跳出亭子来到场上。先在场中拜了拜,咧着嘴笑笑说道:“出来时掌门给了任务,要拿回些羌地,额,承认,承让了各位”这弟子模样较为憨厚,逗得众人笑出了声。 “好大的口气,拿回些地,你当湖州是你家呀,哈哈哈…”刹山铁罗汉嘲笑道。 场上落下个人影,“百炼兵道宋桦来战” 宋桦!木子云心中暗道,正好看看他的本事,如果他真拿出了雾篷,说不准昨日是他戏弄的我。 “哦哦,是百炼兵道的大少爷,承让承让!”尘门弟子又拜了拜说道,“小弟名叫裹脚布,手下留情啊哥” “噗,裹脚布!哈哈哈…”各宗门的人哄然大笑,冯静用衣袖遮住嘴笑道:“这人怎起这么个名字!”连脸上一直紧绷的张奎嘴角都往后一咧。 “喂!裹脚布!给你取名的是懒婆娘吧,哈哈哈…”“裹脚布厉害,这个厉害!” “咳咳”‘裹脚布’脸上有点红,挺了挺身子装了装样子,却还是逗得众人大笑。 相反,宋桦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对裹脚布说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我自小随宗门弟子一起生活,整个宗门知道我身份的不过五个,你哪里得来的消息!” “额,长老就这么对我说的嘛!”裹脚布挠挠头,“还说你这次来不会带着宝贝,说我打你输不了…啊不不,没说后面这句” 宋桦面上严峻的很,百炼兵道的起源要追溯到一千二百年前,那时武者的武具只是普通的刀枪棍棒,没有任何色彩,有一个家族改变了这个情况,这个小家族当时总共只有一百多人,因为战乱纷繁想要存活就要学武,可家族中资源太少且族人天资太差,一直被各势力欺压,所以他们商议造些陷阱或者特殊兵器来抵御外敌。 开始是造暗器弓弩,慢慢发展到百年之后的剑枪,靠着贩卖兵器得来的物资,这个小家族不断壮大,也借此攀上了不少强盛的势力,以此保护宗族的安全。 跌跌撞撞过了四百年,八百年前一位家族中的年轻人意外发现他造的武具,竟然可以产生波动,这个消息让整个家族炸了锅,他们琢磨后发觉某些特殊的东西,或者特别的锻造方法可以赋予武具‘能力’,他们打翻了从前所有的冶炼方子,开始制造宝具。 这个意外的收获让这个小家族一跃成为分割湖州势力的大宗门,然而由于觊觎的人太,多,这个宗门在几十年后就遭受了巨大的磨难,过半的族人被杀光,为了保留火种,当时的老族长只留下直系中十几人,让其他人全部放弃冶炼武具,确保秘密保留在最少的范围内,每一代只能留一位继承人制作宝具,其余人制作普通武具,而继承人的身份必须保密,要与普通人一起生活,编造好足够的身份背景,如此,这个家族绵延了近千年且至今昌盛。 战乱对于百炼兵道来说几乎没有,因为这家族的家戒就是‘不贪’,每一代只能造出几把宝具甚至一把都没有,对于其他势力,灭了百炼兵道不易,留着它还能得到宝具,这等买卖一看便知结果。 “是卧底?那几人中有尘门的卧底!”宋桦怒道。“我不知道啊!”裹脚布有些慌,“长老就是这么说的,我咋知道!” “两位”场外的女子说道:“两位不要再闲聊了,时间有限,烦请两位尽快比试” “是啊,小哥快比试吧,我与师兄们还得去城里玩”裹脚布说道。 “找死!”宋桦怒发冲冠扑向了裹脚布,手上忽然多了把剑鞘,剑鞘很窄长且前后都开着口子。 呼!宋桦用剑鞘一端刺向裹脚布,动作还未结束时,剑鞘中刺出柄长剑,长剑未停时从剑锋上又刺出由武罡聚成的波动“额呀!”裹脚布往后蹬了两三步,大头一歪耳朵上开了个口子,“疼疼!” 裹脚布把外衣一解,一挥动盖在宋桦眼前,宋桦手中的剑鞘收回了长剑,举到头顶在手中旋转了两圈,期间从剑鞘两端陆续发出剑波,将裹脚布的外衣撕得稀巴烂,飕飕飕,宋桦像是握着把短刃,又像提着把长枪,前刺时长剑从前口刺出,带着剑波,裹脚布闪过后,宋桦手指未动,长剑从前口收回从后口刺出,剑波先将裹脚布的内衣衫子划破,紧接着剑锋将裹脚布的背穿了个洞。 从前到后,长剑位置转换的很快,裹脚布显然笨重的多,被刺中了三四剑。 “不得了,不得了!”裹脚布左移右躲,伸手抓了几次都扑了空,笨拙地跳来跳去像只野鸭子。 长柯宗亭子内,莫朝真说道:“这尘门可真够弱的”陆桦桩小声接道:“别忘了你该干什么!”“放心吧,一直听着呢” 宋桦一步两刺,不给裹脚布喘息的时间,侧身前后左右,能刺到的方向都刺了,对了还有上面! 宋桦抬脚跳上空中,啪!宋桦惊了下,原来是被裹脚布抓住了脚。“啊啊啊…”裹脚布抓着宋桦的脚就往地上这么一摔。“额!”宋桦吱了一声,扑通砸到地上,“你奶奶的,你还刺上瘾来了你!” 裹脚布两手抓住宋桦的腿,就在他双腿的狂踹中来了个背摔,然后是没完没了的摔,砸,撞,任他宋桦使出吃奶的劲,也蹬不开裹脚布的手,“你死去!”宋桦向裹脚布刺出剑波,还没到身子又被摔了个底朝天,摔得宋桦鼻青脸肿。 “你撒开!”“我不撒”“戈驴的,你撒不撒!”“不撒!” “宋桦怎么回事!”闾丘公梁心中说道:“到底在干什么,还不赶紧踹开”他哪里知道,裹脚布的手就像铐子一般,任宋桦使出全身解数也蹬不开。 “你撒开,咱俩好好打!”“凭啥,我撒开你又要刺我”“我保证不刺,我把剑扔了行吧”宋桦甩手就把剑扔了出去。 “那我也不撒”裹脚布加大了手上力度。“你!…”宋桦喘着粗气,“好好好,我现在知道你为啥叫裹脚布了,有本事你撒开,咱俩拼个你死我活” 裹脚布没有答话,直接翻身来了个旋转摔地,砰,砸进地面几寸深,宋桦喷了喷口中的泥块,“行行,你小子有种,我服了,我认输行不!”“真的?”“真的” “那你对他们说!”裹脚布一只手撒开指了指场外。宋桦恼怒地瞪了眼裹脚布,对着场外那位女子说道:“喂,我认输!赶紧让这小子把我的脚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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