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云冷哼一声,随后又见那台中男人说了句什么,还是没听见,但那男人说完后立即离场,当即有一钟黎之境的二十左右的男人跳上台来,立在台中央,自信面对众人,也不怪乎他这般高傲,像他这样二十岁达到钟黎之境的人,着实没有多少。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那年轻人连两局都没有撑过,第二个上场的,同为钟黎之境却已四十多岁的男子,七八回合下来,直接废了年轻人的双腿,那年轻人被提着脑袋,直接扔下了场,可怜没人接他,便落到人缝之间,被来往脚掌踩得半死。
只有木子云挤到了台边,其余伙伴都挤在中央人群里,想要飞,却总用力量强行将自己压回地面,这也是宫氏一族的手段。只有彧弃之境者才允许飞行,铃铛虽到了,却因为是女子,所以仍旧不被放行。
看了数十局后,连木子云都不禁感慨道:“这还是比武招亲吗?这不就是比惨大会吗?就为了个名门身份,命都不要了?”修行者们死的死、伤的伤,却还有人不断地往台上飞,木子云还是不理解阶级之间的天堑之隔,有些人修行一生,达到了足够的高度后,却还是被划分为贱民,贵贱之分,是座永不可被搬动的大山,这边的人,无不拼命的想要翻到山的那边。
战况越往后愈加惨烈,而宫氏一族只维护秩序,完全不管台上生死,可打到此等底部,天空飞着的那三四个老头,却巍然不动,众人也都明白,底下打得再惨,也都是小打小闹,最后的赢家,大概率还是在这几个老头之间。
钟楼后的香阁内,一个女孩忧心忡忡地望着台上,身边丫鬟安慰道:“小姐,要不您别看了,我替您瞧着。”
“一楠,我不会真要嫁给那几个老头子吧。”
“小姐,别灰心,未准底下也有些年轻的强者呢。”
“要真有,他们早就飞上天了,唉...”
木子云瞧了许久后,也是腻了,刚要转身往回钻,谁料一道身影划过天空,直接砸到了台中,木子云本是无意,可扫了一眼后,顿时愣住,上台的可不是别人,正是望乡。
“哟?这小子”木子云满脑子疑惑,“他还有这闲情雅致?脑子又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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