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飞没走多远，就见到倚靠着河边栏杆的楼萦。
“楼萦。”
白飞飞心惊又心虚：“你都知道了？”
楼萦冷笑一声：“你真当我傻？”
两人这么多年的姐妹了，一句话，一个眼神或者一个举动，都能知道对方想做什么。
“对不起。”白飞飞低下头。
楼萦走向她，十分生气：“飞飞，我俩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单独出过任务，你要救秦雅菲这事，你瞒着我，替厉国栋办事，你确实对不起我。”
哪怕知道白飞飞为自己好，楼萦还是很生气。
她生气白飞飞被厉国栋要挟，她生气白飞飞擅自做主，瞒着她行动。
白飞飞沉默了，此时说什么都没有用，道理，彼此心里都懂。
“怎么不说话。”楼萦凶巴巴的，气呼呼的，双手叉腰。
白飞飞看着她，说了句：“楼萦，万扬说的还真没错，你真有点像母夜叉。”
“白飞飞，你也被万扬收买了？”楼萦气得瞪眼。
白飞飞终于忍不住笑了：“就算是母夜叉，那也是最美的母夜叉。”
“哼，那还差不多。”
“不生气了？”白飞飞瞅了瞅楼萦的脸色。
“生气。”楼萦瞪了白飞飞一眼：“为了安抚我受伤受骗的脆弱心灵，你瑞士银行的钱分我一半。”
“没问题，全给你都行。”
在白飞飞眼中，姐妹情是无价的。
任何事都不足以破坏两人的感情。
楼萦扶额：“草率了，价格开低了。”
白飞飞问：“南部还去吗？”
“冷队长打过电话来了，让我俩去抓秦雅菲。”楼萦说：“我已经给队长报信了，他派人去拦截秦雅菲还有那人。”
那人指的是厉国栋。
白飞飞惊讶：“你真大义灭亲？”
“他都威胁到你头上了，这次是他自找的。”楼萦很不想提厉国栋：“我给我姐打个电话。”
……
苏卿回到陆家老宅，正准备去洗澡，就接到楼萦打来的电话。
“姐，你的消息准确，秦雅菲今晚越狱了，厉国栋干的。”
在电话里，楼萦没说是白飞飞把人弄出来的。
苏卿听到消息，倒不觉得惊讶了：“好，知道了。”
陆容渊合上书，问：“卿卿，怎么了？”
“秦雅菲越狱。”苏卿说：“早上我才收到消息，晚上果真出事了，我在想，到底是谁给我通风报信，我让卫西去查过，没有查到，楼萦刚才这么一说，我倒是猜到是谁了。”
“谁？”
“小杰。”苏卿说：“我之前碰到小杰，如果不是他，那我还真猜不到是谁了。”
陆容渊说：“看来苏杰也不是是非不分，卿卿，当初苏杰跟厉国栋走，这事就有些蹊跷，你有没有想过他会不会有别的原因。”
“这还真没想过。”苏卿听到苏杰的电话，知道跟厉国栋走了，她气得恨不得不认苏杰了，哪还有功夫去想别的。
“陆容渊，你的意思是？”
陆容渊分析道：“苏杰之前被厉国栋陷害，差点就出不来，厉国栋越狱后，又带走苏杰，我在想，就算苏杰再缺父爱，总不能真认一个犯罪分子做爹。”
苏卿顺着陆容渊的话，渐渐地感觉到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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