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如果不是灭绝师太给了他一个机会,他还真要老老实实站一个星期这件事,江远就后怕不已。
站一个星期身体上的劳累自然不必多说,丢脸也是肯定的,最重要的是这一个星期,他都没办法跟夏心语增进感情了。
高中也就剩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再去掉一个星期,哪还有时间啊。
好在他也是侥幸,这才逃过了这一劫。
郭洪涛愤愤不平地说道:“远哥,范正宇那个王八蛋太不是东西了,我们晚上放学的时候去堵他吧?”
江远摇了摇头,“算了。”
如果从学生的角度来看,范正宇确实是个十足的小人。
但要是过个一二十年,再回过头来看,范正宇哪里是小人,这完全是恩人。
毕竟不管范正宇的出发点是怎么样,但达到的效果都是为江远好。
正常情况下,如果江远真的被罚站一个星期,他肯定会长记性的,以后上课他怎么也不敢再睡觉了。
说不定这一站,就能让他高考多出来十分。
当然,那是正常情况下,江远这种情况,属于特例。
范正宇这种把戏在江远看来就像是小孩子玩过家家一样搞笑,他一个大人,还能和一个小孩一般计较?
虽然江远对这种人没有什么好感,但至少江远不会想着去报复人家。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江远想要报复,也不会像小孩子一样去恐吓人家。
听到江远的回答,郭洪涛有些失望,不过也没有什么办法。
江远是他的老大,江远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已经习惯了听从江远的安排。
因为他知道,江远绝对不会害他。
江远转过身拍了拍郭洪涛的肩膀,“行了,离高考就剩这么点时间,好好学习,别想这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
郭洪涛点了点头,“远哥,我听你的。”
事情处理完了,终于可以和自己的青梅同桌好好地聊聊天,增进一下感情了。
江远回过头来,看着脸颊微红,正在发愣的夏心语,轻声唤道:“心语。”
“干嘛?”
夏心语下意识地坐直身子,警惕地看着江远。
看到这一幕,江远哭笑不得。
他有些无奈地说道:“我又不是坏人,你对我这么防备干什么?”
夏心语用奶凶奶凶的语气抗议道:“下次跟我说话的时候,不许摸我的头。”
江远点了点头,下意识地揉了揉夏心语的小脑袋,“知道了。”
夏心语一巴掌把江远的手拍开,怒气冲冲地瞪着江远。
这已经不是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了,而是在明目张胆的挑衅。
这让她如何能忍?
江远尴尬地把手收了回来,讪讪一笑:“习惯了。”
“习惯?”
夏心语脸一黑,真拿她当傻子啊?
她敢保证,这绝对是江远故意的。
实际上,这次夏心语还真误会了江远。
江远的心理年龄都快四十岁了,言行举止难免与实际年龄有些不符。
他下意识地把夏心语当成了自己女儿。
所以一看到夏心语,就想揉一揉她的小脑袋,来表示亲昵。
当然,江远可不会承认夏心语的小脑袋摸起来手感非常好。
揉一揉夏心语的小脑袋是江远的一个习惯,而且江远并不打算改变。
毕竟与其改变自己,还不如让夏心语也习惯被自己抚摸。
如果有一天,不等他伸手,夏心语就主动把小脑袋蹭过来那就好了。
江远打算做个实验,看看几天能让夏心语养成这个习惯。
他转过头看着夏心语的侧脸,嘴角上扬,勾起一抹弧度。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而他整天都和夏心语待在一起。
江远倒要看看,是夏心语影响他,还是他影响夏心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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