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兰听了陆清婉的令,一板子下去,君娘尖叫一声,便昏了过去。
姑母被彻底吓坏,想走过来看看君娘是不是真死了,却因饥饿和伤瘫软的迈不动步。
秋红探了下鼻息,揭开伤处,往上洒了点金疮药。
陆清婉瞄了一眼,“盖好衣襟,等她醒来继续。”
秋红秋兰:“是。”
陆清婉的凶狠,让院子中的人不禁心寒战栗。
她们从未见过这般发狠的大姑娘,似乎比之前的黄氏更要慑人百倍千倍。
陆清婉走到姑母身边,亲手把她又扶回了床上去。
她虽然坐在屋子里说话,但院中的所有人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主子挨了打,忠心的下人不去面前挡着,是她罪名其一;其二,来到陆家,不规劝姑母喝药吃饭,反而怂恿着您绝食和父亲堂哥讲条件,就是谋害主子,这是罪名其二。”
“我本念及她跟随姑母多年,银子铺子任她选,她不但不走,还说不是陆家的下人,我没权力干涉?”
陆清婉轻笑一声,“这样的人,若没有贼心,我这个陆字就倒着写。姑母也不要仗着父亲堂哥敬着你,就还惦记严家的那群腌臜人。”
姑母坐在床上,汩汩的流着眼泪不说话。
陆清婉说的这些她何尝不知道?
可她又能怎么办?这辈子估计了兄弟,又卖命给男人和孩子们,她从未有过一天属于自己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