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宣平侯府之后,陆清婉许久都没有开口说过话。
绿苗有些担心,可每一次絮絮叨叨地想挑起话题,陆清婉都心不在焉,根本不理。
感觉到大姑娘实在过度反常。
绿苗则去找了方青阳,“……这个状态从未有过,不如阳哥儿你去问一问?”
她只是个奴婢,有些事大姑娘不方便说。
更何况,真遇上什么棘手的事,她也拿不出什么主意。
方青阳点了下头,让牧尘去把永夜引开。
二人最近一直连续和永夜切磋,这个时候把他引走,也不会引起太大的嫌疑。
方青阳进了屋中,绿苗则在门口守着。
陆清婉察觉到脚步声有些过轻,抬了抬眼皮,见是方青阳,便明白他来是干什么。
“的确是遇上了棘手的事情,让我一时不知道方向。好似之前做的这些都是废物一样。”
陆清婉露出一丝苦笑,“我知道自己不该被一个只见过两面的老妇人影响心智,区区几句话而已,我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她这话也是在扪心自问。
方青阳坐在一旁道:“与温陌寒有关?”
陆清婉点了点头,“可能还牵扯到我母亲的死因。所以我一时迷茫彷徨了。”
方青阳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就像贴心的哥哥一样。
这话她不会对绿苗说,因为绿苗无法自保,更不能懂她对母亲死因的执着。
方青阳却能懂,毕竟他经历的挫折苦难更多。
“你母亲过世至今已经有十三年。”方青阳道:“温陌寒今年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