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婉添油加醋地把事情编造得合情合理。
纯嫔眼睛瞪了硕大,仔细想想昨儿传话的人,听起来的确有些气。
她立即问着身边的太监,“去查查,是谁来将军府传话的?不懂规矩的人,直接赏二十个嘴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小太监立即领命。
纯嫔思忖了下,还是劝着陆清婉,“这话我会向太后娘娘说清楚,但祭天大典不是小事儿,也没得因为侯夫人一时动怒,你就彻底被禁足在家,不能出去?”
“若不然……我稍后亲自向陛下请罪?”
陆清婉是坚决不肯跨出将军府的门槛儿,“这事儿的确是难为纯嫔娘娘了,就请您先向太后老人家解释一下,别怪罪侯夫人。”
想想侯夫人如今的身份,纯嫔也的确没法子埋怨什么。
上了马车,吩咐人启程回宫。
陆清婉折回正堂内,就开始撇着嘴委屈抱怨,“婆婆把我说得一无是处,罪大恶极,若不是我这心思宽一点儿,都快被您说哭了。”
“我哪有那么差劲?您是不是心里也这么想我的?”
无论是真是假,陆清婉就是要把事情直接了当的问出来。
否则侯夫人刚刚那一番话,的确容易被人误会,反而婆媳之间有了隔阂,往后也是不好相处的。
“难道不是?看看你这幅模样,和你母亲相差巨大。”
侯夫人宠溺地看着陆清婉,“除却这模样比你母亲更美了几分之外,和她真是半点儿不像……可你这性子也并不像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