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了吗?陈桥村那对母女啊,这两日可是出名了!”
“哦?!出了啥事了?终于嫁了有钱人家了吗?”
“呸!就她们也配?黑心肝的人,做了不少上不得台面的事,暗地里不知被多少人唾骂呢!”
“我只是听说了,那对母女和街上一成姓小伙子好上了,还听说都准备下聘迎娶了,怎么,又出了幺蛾子?”
“你消息落后了!那是之前的事了,而且啊,这些传闻啊,是那对母女故意传出来的,人家陈家压根就没有过这意思,老早就拒绝了!是那对母女不知廉耻,想钱想享受想疯了,故意整人家的,想借助咱们的言论,好逼迫那小伙子就范,娶了那女人!”
“啊!那么厚颜无耻啊!那种话能随便说的?这不是单单毁别人的名声,还把自己的清白也搭进去了!谎话能经得住考验的吗?人家要是发狠了,那恶果不得自己吃下!”
“可不是吗?她们如今就是如此,自食恶果!那对母女此前还骗了好几个男人,也不知怎么的,这些男人全都觉醒了,纷纷跑到她们家,讨要说法,把事情全都抖了出来,可精彩了!现在附近村子里的人,全都知道了!”
“活该!还骗那么多人!以为瞒天过海,砸了自己的脚了吧!看来人家那陈家小伙子是无辜的,被这种人缠上,真是倒了大霉!”
“是啊!那小伙子力证自己的清白,对天发誓,和那对母女压根就没有任何关系,还扬言要状告那对母女呢!故意毁人名声,被抓进牢里,可有得好受了!唉?那差爷往哪去?好像是去陈桥村耶,走,咱们去看看,十有八九是抓那对母女!”
陈冲真去状告了,还停了两天摆摊,事后甚至跑寺庙里烧香拜佛了,直言要去去晦气!
回来后,就把摊子搬出去了,在外边支起了一个固定小摊,听从的苏南熹的话,搞成了蒙古包似的,挡风御寒,也不怕下雨。
陈冲的煎饼生意没受到影响,相反,还更多人去他那里买吃的了,因为他那里预留了些地方,可以躲躲寒,甚至还可以在那吃了再走,趁着热乎,吃着最香了!
周琼花本来是不同意儿子搬走的,但儿子执意要如此,还在外面搭建好了摊子篷子,她说再多也没用,陈大同倒支持他,没和周琼花站一条战线,甚至还帮忙搬东西。
周琼花知道自己儿子和自己生分了,但碍于自己是老娘,怎么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有错,还生气的说,搬就搬吧,搬了店里更宽敞。
陈大同很失望的看了一眼周琼花,头也不回的搬着东西走了。
此后,陈大同有空就往陈冲的小摊跑,他借口想吃煎饼,实在是去看看儿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担心儿子忙不过来。
陈冲的摊子确实忙不过来,来买的人太多了,他一个人就算是再熟练,也不可能有三头六臂啊!
渐渐的,陈大同就不怎么在店里了,经常留在陈冲的摊子上。
周琼花不高兴的问起,他就说,店里人那么多,左右就那些简单的活,忙得过来的。
陈冲的两个大哥自然是很清楚事情,所以也没说什么,主要是不知该怎么说,一头是亲娘,另一头是亲弟!
而且错的是老娘,但要老娘认错,不大现实,可是老弟也不是个性子软的,所以头疼啊!
他们只能时不时穿插几句,试图劝说老娘,甚至还以故事的形式告诉老娘,不要强行插手儿子的亲事,会把儿子逼远!
周琼花嘀咕,“我还不是为了他好吗?不领情就算了,还对我那么大的敌意!白养他了,一点都不知道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