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只是因为她说的几句话。
苏木来到宫里也两个多月了,期间除了和扉羽说上几句话以外,彩鹮是个一贯阴阳怪气的,倒也见怪不怪,反倒是姜梅总是来关心自己。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苏木谨记陆清棠的这句话。
心里有了这个想法后,苏木就继续顺着姜梅的话往下聊,“姜梅姐姐这是取笑我呢,我能有什么好出路,不过是将来配个杂役或者小厮罢了,还不如你们宫女的出路好呢。”
“妹妹这话就错了,我们将来到了年纪放逐出宫,运气好的话,可以找个好人家嫁了,运气不好的给人家当妾都会被嫌弃年纪大。”姜梅叹了一口气,继续道,“你不一样,你是可以借着王妃的势力给王爷当通房的,这是她作为王妃应该做的事。”
苏木嘴角抽了抽,“你觉得王妃会这么做?”
姜梅笑笑,“咱们的这位王妃肯定不行,所以你要给自己找个出路,比如哪个少爷看上你了,或者说是王爷呀,哪怕是个武夫,总比你这样没有前程的要好。如果遇到了,可一定要抓住机会。”
姜梅说着,端起盆里的脏水起身泼向外头,再次回来的时候她就没再说什么了。
苏木一边思忖着她的话,一边想着如何与陆清棠应对。
至晚间,陆清棠去给苏木换药的时候,苏木把白天姜梅跟她讲过的话告诉了她。
二人都认定了姜梅的嫌疑最大。
知道谁是眼线,也知道了墨则清的意图,那接下来就要开始布局了。
又过了几天,苏木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也该放她去和墨则清见见面。
趁着这天上午,陆清棠被叫到文德殿听训的功夫,苏木“偷走”了出宫令牌。
陆清棠离开隆庆宫的时候,除了那些伺候太后的宫人,偏殿的宫人几乎都带得差不多了。
只剩下几个小厨房的下人,以及在外面洒扫的。
为了印证对姜梅的猜测,苏木特意在姜梅面前露出马脚,并拜托她不要说出去。
在姜梅再三保护下,苏木出了隆庆宫,又离开皇宫,果然又“偶遇”了墨则清。
这下可以肯定了,必然是姜梅与外面串通一气的。
在见到墨则清后,苏木哭得死去活来,言语间对陆清棠多有不满,墨则清也自然心疼万分。
“苏木,不等母妃解除禁足了,我这就进宫找四嫂要了你,看见你受伤,本王心里就像针扎一样疼。”墨则清一脸痛苦的样子,说话间还将拳头砸在桌子上。
苏木立马摇摇头,“不行的,这会儿王妃肯定不会同意的,她现在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又怎会放过我?”
说着,苏木挤出两滴泪。
这两滴眼泪还是因为前几天被打后的感受,那是真的疼。
墨则清见状立马起身绕过桌子,上前搂住苏木的肩头,“都这样了你还愿意伺候四嫂?你傻不傻!”
“王妃太无情了,我也确实不想跟她,可我又能怎么办?我的身契藉契都在她那儿,我始终是她的婢女。”苏木吸吸鼻子,推开了墨则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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