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晌午的时候,阿顺把揽月居的木桶修得完好如初,他的手艺很好。
陆清月上前检查一番,便让蔻丹去给阿顺拿工钱,除了应得的工钱,陆清月还多给了一些赏钱,比工钱都多。
阿顺百般推诿,最终还是收下了,陆清月又让他吃罢午饭再走。
蔻丹见陆清月容留一个木匠同桌吃饭,实在是受不了,但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憋在心里。
饭菜很丰盛,陆清月又备了酒,本意是给阿顺喝的。由于和阿顺聊得来,陆清月也喝了两杯,起身想要进屋歇息的时候忽然有点晕,被旁边的阿顺一把抱住。
这么一抱不要紧,立马将陆清月的空虚给抱出来了。
自从墨则清死后,陆清月就再也没有被男人碰过,再加上酒精的催情作用,陆清月一下子软瘫在阿顺怀里。
阿顺本就生得好看,再加上身材不错,人又年轻,她不心动才怪。
“侧妃娘娘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阿顺连忙关心起来。
陆清月喝多了,一脸红晕,眼神也迷离起来。
阿顺不明白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但他不敢对陆清月有什么非分之想,至少现在不敢。
“干什么呢,还不快把侧妃娘娘扶起来!”
刚刚从外面进来的蔻丹见状立马呵斥起来,她走上前想要扶起陆清月,却遭到陆清月的一记怒视。
蔻丹愣了愣,然后瞧着依偎在阿顺怀里的陆清月,那一脸幸福的模样,立即明白了。
心里虽然瞧不起阿顺的身份,但却不敢同陆清月顶嘴,带着心里的不满,蔻丹走出房间,并带上房门。
在门关上的一刹那,阿顺立马明白了,也壮起了胆子,但仍旧有所保留。
陆清月拍拍他的肩膀,指了指屏风后头。
那里有一张换衣服的罗汉床,床很小,但也足够了。
阿顺冲她玩味一笑,一把抱起娇小的陆清月,走到屏风后,将她放在床上……
直到傍晚,夕阳西下,天边失去了颜色,陆清月才依依不舍地送走阿顺,嘱咐他明天再来修柜子。
阿顺得了许多银钱,满是欢喜,期待着第二天的幽会。
……
“恢复得不错,一定记住了切忌暴晒,另外药膏还要接着涂。”
陆清棠从药箱中取出一瓶新药膏递给墨新玉的丫鬟。
墨新玉一把拉起陆清棠的手,撒娇道:“四嫂你对我最好了,我的脸现在只要用脂粉盖上,几乎看不到疤痕的。”
“是啊是啊,前两天我还带新玉出了门,这十年来是新玉第一次迈出家门,见到什么都新奇得要命。”徐王妃说着,眼底闪过泪光。
陆清棠见状赶忙安慰道:“这是好事儿,以后新玉成了婚,一定要请我吃一盏喜酒。”
徐王妃不禁笑起来,“那是一定的,到时候还要请你做大媒人呢。”
墨新玉登时便脸红了,一脸羞涩道:“娘,你说什么呢,四嫂也是,就会笑话我。”
陆清棠与徐王妃相视一笑,也不禁笑起。
因着前几次陆清棠都没有留在徐王府吃饭,徐王妃这次怎么无论如何都得留陆清棠吃个午饭。
陆清棠本就有话想要问墨新玉,在徐王妃盛情难却之下,便答应了。
于是徐王妃就让墨新玉陪同陆清棠说话,她亲自去厨房看着厨娘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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