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瞪大眼睛,看着张哈子,讲,你讲的轻巧,我倒是想走,但是我的脚不听我的使唤。
他问,啷滴(怎么了的意思)?撸多老腿软老迈?年轻人,要懂得节制啊!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再不想办法,那支送葬队伍就要走到我面前了!
张哈子讲,么子送葬队伍,你到讲么子屁话?
我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我讲,难道你没听到唢呐声?
要是听到唢呐声,张哈子肯定能根据这声音判断出这是送葬队。
我看见他听到我这话后,也是明显一愣,随即没好气的讲,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三更半夜滴,哪个发卵癫老(发什么疯了)给你吹唢呐?
他这话一出,我身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我讲,你当真听不到?!
他讲,我听到个卵!除老你到这里叽哩哇啦,狗屁响都没得一个!
我讲,大街尽头来了一支送葬队,朱大彪就是送葬队的一个,唢呐声和笑声就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张哈子一听我这话,就立刻反应过来,急忙反问我,死人给活人送葬?
我讲,隔得有点远,看不到前头捧的遗像到底是哪个。但从那个不晓得是不是梦的情况来看,我觉得,应该是我。
张哈子直接冷哼一声,讲,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这哈要感觉?凡是遇到要死人滴事,要死滴那个百分之百就是你这个哈挫挫!
我很想反驳,但我发现自己根本无从辩驳。
而张哈子说完之后,我就看见他侧着脑袋很认真的听了听,然后对我摇了摇头,讲,哈是么子都没听到。
完了完了,这玩意儿只有我能听到!张哈子眼睛又看不见,所以也只有我能看到!我的脚现在又动不了,那我的下场岂不是只能站在这里等死?
我对张哈子讲,我现在相信你讲的是对的了,那个家伙真有可能从一开始就是冲着我来的。但现在这个不重要,现在的问题是,我该啷个办?
张哈子讲,哈能啷个办,风紧扯呼啊!
我讲,扯不了,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只要我一抬脚,我的身体就会自己往送葬队伍那边跑过去。
张哈子想了想,很快就对我讲,你试到闭到眼睛,看看哈能不能听到这些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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