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刚要把温沅和春花拉去另一个地方先玩了再说,泉率先醒过来,照着男人脸上就是一拳,“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
随后沈怀言和池照月二人也先后睁开眼,三人合力将一屋子的人拿下,“你们盘踞在这里害了多少人了?说!”
“没……没害多少啊……就就……就几个……”
为首的男人被打得鼻青脸肿,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几个?”沈怀言手上更用力,直将他的头压低在地上,“阿月你去报官,让这群淫贼伏法。”
等衙门来人,一群男人加上那个女的已经全部被绳子绑住齐齐跪在地上,“这群贼人一直是我们衙门的眼中钉,这次多亏几位侠士了。”
这只算路上的小插曲,解决掉这群人,温沅他们继续上路。
“那女的演技太差,如果她不表现得那么明显,说不定我还真会信。”温沅在马车里回忆着刚才的事情,直接被气笑。
因为被这件事耽误了一会儿,加上暴雨不断,温沅他们的行程又不得已被打断。
来到一户农庄外,温沅上前敲门,开门的是两个年近古稀的老人,“有什么事吗姑娘?”
“老人家,我们是赶着去二羊山的,但这雨实在太大了,能不能在这儿借宿一晚,我们这三男二女,还有个车夫。”
她闪开了一点身子,好让里面的两个老人看清其他人。
夫妻二人看清了几人的面貌后让他们进到了家里,“几位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气质不凡不说,就连样貌也是人中龙凤。”
“我们是从都城来的,叨扰了,这是一点子心意,还望二位收下。”温沅拿出不少银子见到老夫妻的手里,“千万别推脱,否则我们会不好意思的。”
这样的倾盆大雨下,也只能在屋里闲待着没事做,温沅干脆找老人聊天,“就你和老爷爷吗?怎么不见其他家人?”
“有个儿子。”不知道为什么,温沅总觉得这老两口提到他们儿子时心中多有不乐意。
“那他在干什么啊?怎么不见他人回来?”
老妪叹了一口气,“做的也不是什么好活计,姑娘就别问了,早些睡吧。”
吹灭了油灯,老妪离开房间,温沅也安心睡下。
半夜,暴雨还是下个不停,温沅能明显察觉到有人进了农庄的院子里,农庄的门被暴力推开,她赶紧窝在墙角不敢发声。
“人呢……”推门进来的男人打了个嗝,浓厚的酒味传进温沅的鼻子里。
怎么还是个醉鬼啊……温沅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抱着春花的手臂隐在黑暗中。
“这死老头……”男人又喝了一口酒壶里的酒,见酒壶已经空荡荡,将那东西往地上一摔,碎裂的残片弄得到处都是。
声响惊动了老两口,两人赶紧穿好衣服从房间里出来,扯住了男人的手,“你干什么!快住手!”
再不住手农庄里的东西都快被他打砸完了。
这时男人指着老人嘴里喋喋不休地骂起来,“你这老东西,不是说我这次回来有钱吗?钱呢?钱呢?都被你私吞了?”
他自顾自地在房里翻找起来,半天找不到又开始摸索两位老人的衣兜,“不是说有钱吗?!钱呢?!”得不到他想要的,男人大声嘶吼起来,看样子还要动手。
快要落下的拳头被沈怀言拦住,他捏住了男人的手臂捏得男人直叫唤,“什么人敢动大爷我!知不知道我大哥是谁!”
“你……你不是说改邪归正了吗?怎么还在跟着那帮不学无术的地痞流氓瞎混?!”
“我呸!”男人一口唾沫啐在了老人脸上,“你个老不死的有什么权利说这些?要不是你们给不了我好的生活,我至于去当地痞混混吗?还不都怪你们!”
天底下怎么还有这么混蛋的人,温沅料想这人应该就是老两口的儿子,所以没让沈怀言下重手。
她让春花点亮了屋里的油灯,这才看清楚这男人的长相,这不就是上午那一群流氓里的其中一个嘛……
怎么他们这么快就被放了?
男人也对她的长相记忆犹新,“原来是你这个臭婆娘,害得老子们官府抓去活活打了十几大板。”
“才打十几大板就被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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