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考虑到这个问题,越流星还是没有说出自己是在温沅的院子里看到巨狼的,而是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就在花园里,很大……从假山后面出来,甚至假山都挡不住。”
众人一听全都大惊失色,越氏很是担心,连忙躲在了定南王身后,“王爷,花园的假山可不小啊,怎么会有这样大的狼。”
可定南王却没有太在意这件事情,他总觉得这里面疑点重重,所以他想调查一下再做决定。
温沅当天是下午才睡醒的,因为喝酒喝多了,所以起床的时候嘴里甚至都还是酒味。
她一从床上起来就看到了跪在床前的珏,男人像是一夜没睡,眼睛红红的。
“怎么了?你难道在这儿跪了一夜吗?”温沅想将人扶起来,可对方却死活不肯从地上起身。
温沅这就有些不解了,直到珏将昨晚的事情通通告诉了她,“昨晚我实在忍不住他成日这样偷溜进主人你的院子,所以我化为狼的模样咬了他一口……巨狼族的口水是有毒性的,虽不能很快致命,但如果长时间找不到解药的话,他也会在无尽的痛苦中死去。”
原以为温沅会责怪自己,可没想到温沅竟然大笑了起来,“真的啊!太好了,我早就看那个男人心里不爽了,没想到你给我出了这么一口恶气,不过……那个解药是什么很珍贵的东西吗?他该不会真的死了吧?”
“并不是什么很难找的东西,巨狼族的血液就是解药,只要给他喂下我的血就能解毒了。”
听到珏这样说温沅松了一口气,“既然这样那就让他吃点苦头再为他解毒。”
谁让越流星以为是个女人就应该为男人生为男人死,呵呵。
温沅当着珏的面将里衣脱下换上了一件新的,“行了快起来吧,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
珏胆战心惊地从地上站起来。
不过温沅却不担心接下来的事情,她相信珏的能力,他一定不会留下任何线索在现场的。
果然珏不会让自己失望,王府的人在府里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不过入夜大家刚用完晚膳,定南王就借口想看看女儿有没有事来到了温沅的房间。
他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接问了温沅,“阿沅,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告诉父王,这件事是不是你带来的那公子做的?”
温沅虽然惊于父王的头脑,可还是有些失望,他怎么会一下子就想到自己。
见温沅半天不肯开口,定南王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他劝道:“阿沅,你知道父王一向包庇你的,所以这件事告诉父王也无妨,父王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是他做的。”温沅垂下了头,“可这也是事出有因,越流星一直对我图谋不轨,所以昨晚他看我醉醺醺的样子,就想摸黑来轻薄我,被珏看到后他气不过,就咬了越流星的腿……”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听到温沅的描述定南王阴沉着的脸表情很是可怕,“为父知道了,那这件事阿沅你想怎么办呢?”
“我觉得……反正他以后肯定也不敢来我的院子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父王就当从没听过我说的这话吧。”
可那男人竟然对自己的宝贝女儿有这样龌龊的想法,他身为人父怎么能忍,所以该让越流星吃的苦头还是得让他吃的。
“行,可这件事也不是这么轻易就能结束的,他那腿,为父会让人用最好的药来医治,但能不能治好,可就不是大夫们能保证的了,毕竟咬他的可是旷世罕见的巨狼。”
温沅听到这话更加确定了父王对自己的在乎,她有些感动,还以为……还以为自从越氏母女来了以后父王就不重视自己了,没想到……
得知了真相的定南王也回了自己的院子,但他对越氏没有提起和温沅说的事情。
越氏一开始还挺担忧温沅的安危,不过转念一想,她可是妖王啊,怎么会害怕这些。
也正是这个念头,让越氏将怀疑的对象转向了温沅,“那个……王爷……我有些怀疑……”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丈夫,男人也没太在意她所说的话,随口应了一声,“怀疑什么?”
“是不是阿沅……”
听到女人的话定南王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有些不悦地看着越氏。
这个怀疑的方向是对的,但事情并不是温沅授意去做的,真要怪罪的话还真怪不到自己女儿,谁让她儿子不做人事。
“阿沅昨天喝到最后是被珏抱回自己屋里的,怎么可能会是她,你就别乱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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