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先生立刻反驳道:“晋安三军是强,但北辽铁骑也不是软柿子,当年的北辽铁骑群龙无首这才败下阵来,谁又能完整的北辽铁骑不是晋安三军的对手?”
“强词夺理么…”楚仲安不屑道。
书先生闻言傲然笑道:“营州人彪悍好战,北辽铁骑更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宋大祖更是难得的名将,若非意难违,我北辽军未尝不可击退晋安军!”
楚仲安冷哼一声笑道:“先生博闻强记,有一个词你可知晓?”
书先生拿着折扇在胸前扇着,得意笑道:“老夫勉强算是上知文,下知地理,中晓人和,哥你且来听听。”
楚仲安闻言更是不屑,他大喝道:“那个词叫做成王败寇!好好翻翻史书,晋安击败北辽铁骑几乎完胜,宋大祖算是个名将,却也不是兵仙,就算再来三个宋大祖北辽也是大败的结局。”
书先生先是一愣,接着急忙吼道:“你!你子是来捣乱的吧!来人,把他赶出去!”
立刻有几名茶楼伙计冲到楚仲安身旁,没有等楚仲安有所动作,一道身影冲到那些伙计面前,三下五除二就将几人放倒在地。
书先生面露骇然之色,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终于意识到遇到了狠茬子。
“你究竟想干什么?”书先生发出一声厉喝。
就在这时,原本站在一旁的茶楼掌柜走了过来,这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身材匀称,一脸精明相。
“这位客官,听书嘛,图个乐而已,何必较真呢,我这几个伙计也是不懂事,被教训也没什么的,不过我这茶楼可是新乐城袁先生的产业,客官可以打听打听,谁要是得罪了袁先生,那事情可就大了!”
掌柜的刚开始话之时还一脸和气,但他的脸色突然一凝,语气也冷了下来,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听掌柜的语气,这位所谓袁先生来头很大,不过楚仲安毫不在乎,他笑着道:“我与这位先生各抒己见,没有要闹事的意思,掌柜的大可放心!”
楚仲安抬头看向书先生一脸挑衅表情道:“老先生,我还有话要!”
书先生眼神躲闪,不敢与楚仲安对视,掌柜却是冷声道:“这位客官,你这是不给袁先生面子了?”
楚仲安心中不屑,他刚想什么却是听见旁边有一男子声音不耐烦道:“什么猿啊猴啊,少在这聒噪,让这位兄弟接着!”
“这…”掌柜看到话的竟是那个抢了程铭位置的白衣公子,他刚想什么却是生生咽了回去,这两位公子哥可不是他这个掌柜得罪得起的。
掌柜徒一旁,不再掺和楚仲安与书先生之事,那些被打倒的伙计也连滚带爬跑到了掌柜身边,掌柜在一名看上去很是机灵的伙计耳边低语,那伙计没人注意跑了出去。
楚仲安见掌柜退走,他一脸善意的看向白衣公子。
白衣公子与楚仲安四目相对,他突然瞪大了眼睛,接着表情疑惑,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他坐会座位没有再理会楚仲安。
“晋安军与北楚军的战力高低历史早有评判,正所谓盖棺定论,不是你这个书人就可以杜撰的!”楚仲安再次上前一步厉声道。
书先生被楚仲安的气势所震慑,他缩了缩脑袋道:“你的对行了吧…”
“现在我要的是第二点!你所谓女子误国简直荒谬!”
书先生见楚仲安还要继续,他向后挪了挪椅子,一脸胆怯之色,好像生怕楚仲安冲上台暴揍他一顿。
他鼓起勇气道:“北辽王宠幸喜娘,终日荒废政事难道不是事实?那清和早姬所做之事不也与当年喜娘一样?老夫哪里错了?”
“大错特错!女子误国那是君王误国的借口!国家兴衰怎可让一女子来背负骂名?君王若是贤明碰到再妖艳的女人也不会沉沦!”楚仲安激动道。
不等书先生反驳,楚仲安继续道:“史料记载,喜娘虽生的极美却并不放荡,她曾多次劝谏北辽王勤于朝政、善待百姓,奈何女子言轻,北辽王不理朝政怪得上一名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