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木鸢也微笑的回应到,“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收到消息,我会来此了!”
徐左计迟疑了一下,笑着说道,“属下只是凑巧出来而已!”
“这么凑巧,我们刚来这里,就由徐大人便一起出来,亲自迎接,还真是巧了。”
“真的只是巧合而已!”
“巧合?”木鸢撇了撇嘴,“那昏君是不是,从我进宫后,就让人盯着我们了!”
徐左计拼命的摇头,“公主说笑了,圣上不会做如此无聊的事情,而且圣上英明,不是那种昏君,希望公主别在光天化日之下,说这等无礼的话。”
“果然我一说皇帝的不是,你们就会选择来教训我。”
“属下不敢,只是希望公主,不应在外,每次都毫无礼数。”
“哼!”木鸢被说的有些生气。
李怀运走了上来,将木鸢拉向一旁,“我们先干正事!别在这里跟他废话。”
“嗯!”
木鸢看着徐左计,“我们想查阅一下卷宗,这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这自然是没问题!”徐左计躬身行礼说道,他其实知道了凭木鸢的能力,就算把一点疑点全部勾出来,都有点让人望而生畏。
他偷瞄了一眼木鸢身旁的男人,感觉这人的气度不凡,并且从一开始进来的那样子,似乎也是个心思缜密的人。
“请!”他抬手,朝着里面走去。
木鸢和李怀运被带到了一间屋子里,这里面摆满了柜子,然后根据时间,将一本本卷宗,放到了柜子上面。
在最中间有一张黑色桌案,跟县衙内的那张差不多大小,正好可供两人在那里翻看卷宗。
徐左计带着他们进到了屋子里,然后将指着那个桌子,“公主,你想要的卷宗,已经放到了桌子上,你可以仔细翻阅,如果感觉不够,也可以自行在此地寻找。”
他行了礼,“老夫还有公事要办,便不在此多待了!”
李怀运立刻叫住了徐左计,“那个徐大人,有些事情,相隔几天,不知道了可不可以?”
“说!”
“近些年,是否有人为的纵火,导致死伤一片的案子出现,”
“人为纵火?”徐左计的脸上掠过了一丝紧张,他沉思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似乎没有!”,
“没有啊!”李怀运眉头紧紧皱起,他不太确定这人是不是在骗他,毕竟能把卷宗拿出摆在桌上,显然是已经想好了完全的对策。
“那没事了!”他笑着回应道。
徐左计转身离开了了这间屋子,在离开前,还跟门外的护卫窃窃私语了几句。
“看来这大理卿目的不纯啊!”李怀运抿了抿嘴。
“别管他!”木鸢说道,“我们恐怕进到宫中的那一刻,就被人盯着了!”
“嗯!不然也不会把卷宗直接摆在这里!”李怀运有些好奇的问道,“这个当今圣上,到底支不支持你这么查的?”
“我不知道!”
“你要不知道的话,那我们这么查,岂不是触犯律法了?”李怀运对此有些迷茫,感觉自己就是被这女人,直接拖到了这里面来。
红韵用锐利的目光,瞪了他一眼,“你可以这么想想,这昏君要是真不想我们查,早就派人下来阻止了,还要等着我们一步一步的来?”
“哪你又说不知道?”
“我是不知道,这昏君怎么想的,可能他一直处在纠结和内疚中,所以,既不想我们查,又想知道真相,不想直接干预!”
李怀运撇了撇嘴,听木鸢这么说,这皇帝的性格凸出一个犹豫不决!
“还是让我先把这东西给查明白吧!”
“也是!”
李怀运跟木鸢两人站在了案台同一侧,然后翻开了两本卷宗,分别是由刑部和大理寺对此案子,所做的总结。
十四公主的生母是宜贵妃,来自太医院的一名大夫的女儿,于当今天子育有一女既木鸢。
在十多年前,木鸢十岁左右,在绮华宫的中心湖那里散步,失足落入水中,恰巧,宫女和太监无一人在身旁,根据亭子那里的脚印以及尸体身上的伤痕判断,
和仵作的验尸情况看来,王妃的胸口位置肿胀,鼻子内带有一些水草,嘴里还能找到一些池子里的脏东西,两份卷宗都确认为王妃是死于失足落水。
两份卷宗的大体的内容都差不多一样,不过,两份卷宗中多了一些内容,提到了那个老槐树,树干中传出了一些臭味,并且在夜晚时,有轻声的低鸣声。
刑部的卷宗多了十四公主的情况,她刚回来,跟其他人在玩耍,便睡了过去,一直到王妃被捞起来下葬。,
大理寺的人曾用斧头劈过树干,不过,仍然找不到这个臭味和低鸣声来源何处。
“大理寺的人,曾经在寝宫内问道了臭味和低鸣声,不过,一直找不到来源,他们之前,也劈过树干,并未发现里面尸体。”
木鸢沉思了片刻,“那代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