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帅望着浮现在眼前的各种华丽报表，听着汇报的专家高谈阔论描绘着星链系统的未来：“当我们星链系统的卫星数量突破阈值，实现全球网络360度全方位无死角的覆盖后，不仅实现了对北极星系统的迭代，还能对其他卫星导航系统进行降维打击。通道下沉将使格局打开，裂变出新的生态、新的玩法，从而解决新的社会痛点……”
对于这种用创新的词语堆砌出来晦涩难懂的句子，周大帅一度自我反思过，是自己落伍了？跟不上新生代的思维？自从接触了陈章、林森后，他们的语言表达言简意赅又深中肯綮。再回来听这些专家说的话，简直就是屁话，一群走花溜冰忽悠人的家伙。
“停停停，我问个问题。”周大帅压抑着心中的恼火，心平气和地问道：“我们要发射这么多颗低轨卫星组建星链系统，北极星实现了二维定位导航，星链系统能实现三维定位导航吗？”
几个专家面面相觑，闪烁其词地答道：“我们可以根据周总您所提的三维定位导航的需求进行创造性思维重组，通过对大数据分析，结合人工智能算法优化，实现系统的迭代升级，输出可行性的战略打法，形成对我们星链系统的gm性矩阵赋能……”
“停停停，哪那么多废话，就回答能还是不能！”周大帅猛一拍桌子。
“不……不能。”专家们战战兢兢地低下了头，会议室里变得鸦雀无声，那些华丽的报表闪耀在空中显得格外碍眼。
林森看向陈章问道：“你对周总提出的合作怎么看？”
陈章打开了思窝模拟实验的结果，显示失败，“无法提供高精度的海拔数值，他们还是要用回三角测量的老办法，否则数值就不是误差而是错误了。这是我们的新方案。”陈章操作着眼前的全息系统界面说道：“思窝，调出玄武计划一号文档。”说完，只见地球的立体全息投影浮现在空中，八颗卫星呈立方体的八个顶点静态分布在地球的外太空，并与地球的自转保持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