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婉跑到街上瞧了一番热闹,回到金府时正撞见顾惜鬼鬼祟祟的躲藏在花园里。
只如今草木凋零,灌木枯败,远远便可望见他那一身鲜艳的朱色长衫。
阿婉皱皱眉,走过去拍了拍顾惜的肩膀,“你干什么呢?”
顾惜看得专注,冷不丁被人从身后拍了肩膀,被吓得直接跳了起来,本就白净的脸血色全无,待看清阿婉才拍了拍心口,埋怨道:“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啊,吓死我了。”
“这朗朗白日有什么可怕的,除非……你做了什么亏心事?”阿婉眯了眯眼。
“哪……哪有!”顾惜梗着脖子反驳道,他当然不会承认他在这里等着与清瑶乡君偶遇。
毕竟是一辈子的饭票,不抱上这条大腿他不死心啊!
阿婉在现在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顾惜就是个想吃软饭的,便不留情面的道:“下月初六嫣然就要与宁王晚婚了,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没事别总待在院中瞎琢磨,不妨出去走走,便如今日,街上就热闹的很。”
“能有什么可热闹的。”顾惜显得兴致寥寥。
“今日有南疆使臣入城啊,太子殿下率礼部前去迎接,场面挺气派的。”最重要的是,她被人群挤在后面,虽只远远瞧了一眼,但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太子殿下很是俊美啊。
古代最好之处便是原生态的俊男美女扎推,真真养眼。
原本莫不在意的顾惜陡然变了脸色,满脸诧然,“南疆使臣?派的是谁?”
“我只知道是一个公主一个王子,名字有点绕口,我没记住。”阿婉觉得他的关注点有点奇怪,他们只管瞧热闹,管他来的是谁呢!
“王子,公主……”顾惜叨叨其词,失魂落魄的走了。
阿婉翻了他一眼,嫌弃的道:“真是奇奇怪怪。”
……
南疆与大越一直摩擦不断,南疆面积虽小,但多为丛林,却林中常年瘴气弥漫,是以越军想要清缴并非易事。
南疆擅蛊擅毒,喜欢偷袭大越边境,劫掠百姓,越军赶来后他们便一溜烟的策马逃进密林,借着先天的优势设伏,越军没少吃亏。
苏钰比起老宁王手段更为狠戾,不但几次交战重创了南疆,甚至曾主动进攻,放火烧了南疆的一片密林,这才使得南疆彻底安分了下来。
宣平帝最喜欢海晏河清,越国没有战乱,他这个皇帝才做得安稳,是以为表示越国的和平友好之意,特在宫中设宴,为乌宰与绛卓接风洗尘。
云嫣然作为清瑶乡君兼未来的宁王妃也收到了宫中的帖子,华若特意与云嫣然一道入宫,提醒她道:“南疆那个绛卓公主逢人便打听宁王爷的事,怕是来者不善,你小心些。”
云嫣然对此倒不知情,“王爷未曾与我说过,想来应无关紧要。”
华若用一种你愿意信他我也没办法的眼神看着她,云嫣然便笑道:“好,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不仅如此,这次宫宴需要小心的可不仅仅这一个人呢。
想到此处,云嫣然不放心的对身侧的阿婉道:“你确定要与我一道进宫?宫里可不安全。”
阿婉在现代时最喜欢看的就是宫斗戏,是以一听云嫣然要进宫便心痒难耐,迫不及待的想近距离接触一下皇帝妃嫔,便央着云嫣然扮作婢女跟了来。
“越是危险我越是不能离开,有人陪着你不是更安全嘛!”
云嫣然无奈笑笑,没有戳穿阿婉的小心思,几人乘着马车一路驶向皇宫。
慧昌公主在数套华服之中选择了一套紫色绣牡丹花的曳地宫装,华丽无比。
看着镜中美艳的娇颜,慧昌公主满意的弯了弯唇,“今日云嫣然也会来,对吧?”
见宫人颔首,慧昌公主又拿起了一支玲珑牡丹步摇插入发间的珠翠中,唇畔凝起一抹冷笑。
“在行宫时本宫崴伤了脚,没心情搭理她,今日倒是要好好会一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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