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我懒得管,但你别妄想我会帮你去做。”
绛卓眉心紧蹙,她觉得大越的男人都不正常,苏钰是,这个薛泽也是。
“难道你就甘心被苏钰压制着?有苏钰在一日,你们的事就没那么容易得逞!
我们的本质目的虽不同,但我想你我至少都想要苏钰死吧?”
薛泽脚步顿了顿,偏头睨了绛卓一眼,“我想杀的人自然会杀,用不着你指手画脚!”
说完,薛泽抬步迈进了锦衣卫所,绛卓看着他冰冷无情的背影,眸色森森。
大越男人皆刚愎自用,目中无人,有朝一日定要让他们知晓厉害!
朝堂之上此时也争论不止,春闱涉嫌舞弊一案,矛头直指主考官秦阁老。
因考题乃秦阁老所出,甚至就连宣平帝都不知晓,如今有人买卖考题,秦阁老难辞其咎。
秦阁老跪在殿中,他仍想不明白考题是如何泄露的,明明他一直好生保管,未曾出现任何纰漏。
考题展开时,上面还完整的封着火蜡,怎么会出现这种事?
可事已至此,他只能请罪,不管真相如何,他这个主考官都难辞其咎。
“秦阁老年纪大了,若只是疏漏还情有可原,怕就怕这里有更深的利益勾结啊。”钱尚书撸着胡子,若有所思的道。
他似是随口一说,却让秦阁老瘦弱的脊背一颤,苏容立刻跪下,与宣平帝道:“父皇,外祖父为官多年,一向清正廉洁,怎么可能会做出徇私舞弊之事。
即便出了此事,外祖父他罪责难逃,但请父皇相信他绝对没有私心。”
昭王冷眼旁观,火上浇油道:“若说秦阁老以前清正廉洁本王自是信得,但现在若说秦阁老没有私心,未必吧。”
昭王与钱尚书此时站在了同一阵营,只有拉下了太子,昭王与献王才有机会。
秦阁老的外孙是堂堂太子,于情于理他都努力会保住太子的储君地位,而春闱的确是一个拉拢人脉的好途径。
虽然现在还没有证据,但显然许多人已经先入为主,开始脑补这件事背后的惊天阴谋了。
宣平帝眸光阴沉,可见他对秦阁老的怀疑。
他本就生性多疑,此番眯着眼打量着秦阁老与苏容,越发觉得他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冷眼看着苦苦求情的苏容,眸色冷寒,如果太子敢伙同秦阁老舞弊,可见其野心昭昭,所作所为可比昭王可恨得多。
他正值盛年,太子便如此迫不及待,猛虎身旁岂容他人安睡,他不介意废弃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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