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处多年,今日才突然发现郑大人的背影竟如此高大挺拔!
早朝依旧,与往日无异。
宣平帝睡眼朦胧的被宦官叫起来,不情不愿的穿上龙袍乘着轿撵来到了议政殿。
众臣还如往常一般在殿内寒暄,等待着宣平帝的到来,这似乎是极平常的一日,没有任何不同寻常之处。
唯一的区别好像就是郑业几人的脸色有些差,似一夜未睡。
不过想来也正常,陛下将春闱舞弊案交给三司审理,可这案子一直没有什么进展,想来他们定然焦头烂额。
宣平帝入殿后百无聊赖的听着百官们的启奏,本以为又将是无所事事的一日,直到郑业上前,躬身行礼,沉声道:“陛下,臣有事启奏。”
众人皆闻声望向郑业,这些日子三司因案情没有进展一直畏缩不敢言,生怕陛下想起他们来,免不得一番狠训,没想到今日竟敢主动上奏,莫非案情有了什么进展?
昭王皱了皱眉,三司还能有什么新线索不成?
他偏头看了一眼苏容,苏容垂首敛眸而立,看不出什么表情。
他心中一时惴惴不安,直到听了郑业的上奏,他脸上的血色瞬间没了,惶恐跪地,大呼冤枉,“陛下,儿臣冤枉,儿臣与那纪安素无往来,何曾有过什么谋划啊!”
郑业淡淡的开口道:“启禀陛下,纪安的确未曾指责过昭王爷,唆使他之人是翰林院学士宋清君。”
殿中一静,宋清君的女儿是昭王侧妃,郑业这句话等同于未说。
宣平帝脸色阴郁得可怕,看着昭王的眼神宛若刀子一般,似能将他活剐了。
昭王慌了,连忙道:“父皇,儿臣冤枉,儿臣未曾做过此事,也未曾指使过任何人,请父皇明察!”
想了想,他又道:“父皇,那纪安是秦阁老的弟子,他一定是救师心切所以才故意诬陷儿臣,父皇明察啊!”
听他这般说,宣平帝眸光微动,若有所思。
众人皆知纪安是秦阁老的得意门生,年少时便在秦府读书,入仕之后又被秦阁老一路提携,他当真会背叛自己的恩师吗?
还是说当真像昭王所说的那样,纪安为了保全秦阁老不惜牺牲自己来做这个替罪羊?
见宣平帝神情有所松动,昭王连忙又道:“父皇,此事疑点重重,有待详细审问。
三司一直一无所获,怎么突然间就怀疑到纪安身上了,而那纪安更是配合,不过一晚时间便尽数交代,还将秦阁老完全摘了出去,儿臣怀疑有人故意设计,图谋不轨!”
语落,昭王反守为攻,质问郑业道:“敢问郑大人,除了这纪安的一面之词,可还有什么证据能证明纪安与宋清君有所往来?”
郑业略有迟疑,“这……”
“没有是吧?所以堂堂三司便只凭只字片语就来构陷亲王?”
昭王中气十足,十分坦然淡定,无分毫心虚之色,一时倒让宣平帝有些拿不准。
“父皇。”
众人闻声望去,便见身着四爪蟒袍的太子苏容行至殿中,他的声音向来轻柔,但此番却似有不同以往的坚定力量。
“父皇,儿臣另有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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