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回来到办公室,这段时间他一直都是这幅死鱼脸,也不搭理人。
蒋延洲实在是看不惯他这模样。
“你有这个闲心关心你前妻,不如先把你现任妻子的事情处理好,这么大一顶绿帽子,你不先解决了?”
蒋延洲是真无语了。
要不是一起长大的交情,他非得把傅北行给揍一顿不可!
什么渣男脑回路!
圆圆在身边的时候一个劲儿地要娶姜笙,现在和圆圆离了婚又他妈地惦记回圆圆,被戴了帽子知道前妻好了?晚了!
到底没忍住,他补了一句。
“真他妈神经病!”
“我听得见。”
办公桌前的傅北行终于开了口。
他弯身,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药,用于情绪治疗的。
就着水吞下后,颇有些自嘲地扯出一抹笑。
“你骂我神经病,她也没少骂过我。不过,你们也骂得对......”
他本来就有病。
从前老爷子在时他是放任自己,任凭不受自己控制的情绪宣泄。
之后爷爷离世,她也走了。
他只能一个人撑着偌大的傅氏,每天在高压的工作中不停地重复。
这几年除了姜笙,没人关心过他。
姜予安也不曾。
他让她去国外,她却连说一句‘不’都不会,此后三年更是毫无音讯给他。
所以他们离婚,他娶姜笙,不是应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