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重重点头,“是!是!一定,一定!”
这一刻。
在场所有的人,全部记住了叶安然的模样。
得罪任何人。
都不能得罪他!
下午。
影子独立一营遵照叶安然的指示,接替老虎桥预警执勤。
典狱长希望叶安然能住在他的官邸。
他去住监狱。
叶安然拒绝了。
典狱长马上叫人将一处最大的狱室腾空。
把他官邸的地毯,办公桌椅,和大床全部搬运进了狱室。
几乎所有的罪犯全部参与搬运。
何辅堂也不例外。
直到晚上。
狱室不光是有了灯光,书桌,大床,还有了独立的卫生间。
只是墙体来不及粉刷。
还是原来的样子。
晚上八点。
典狱长从金陵各大布匹店买来了上好绸缎。
把四周的墙面全部用上好的布匹绸缎遮掩住。
一间颇具商业气息的办公、住宿一体的官邸,横空出现。
最重要的是休息区和办公区有隔断。
形成了两三个不同的房间。
典狱长用心了……
晚上八点半。
金陵顶级的厨师,将饭菜送到叶安然狱室。
“叶,叶司令,您请,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情,请您尽管说。”
叶安然看着桌上的美味佳肴。
“行了,麻烦您了,典狱长……”
典狱长吓出一身的冷汗,他后背汗毛倏地站了起来……
“应该的,应该的!”
叶安然邀请王一秀入席。
王一秀看着满桌子的美味。
他家里过年,都不敢这么吃啊!
为了筹办沪城杂志。
他还经常管朋友借钱。
甚至是卖字求财。
如今在监狱里,这种生活,恐怕只有梦境里才有。
看着冒着香气的佳肴。
王一秀轻叹,“这,这是真实的吗?”
叶安然点头。
“当然。”
王一秀抿了抿嘴角,他特意在袖口处掐了一下手脖子……
疼!
非常疼。
“叶,叶长官。”
“能否把白天护住我的小伙子,请来一并用餐。”
王一秀抬头看着叶安然。
他觉得那个姓何的不错。
叶安然点头。
并叫人去请。
一分钟后。
何辅堂站在狱室门口,他看着改造后的狱室,铺着地毯亮着灯,墙上挂着绫罗绸缎和精细的布面……
这是他该来的地方吗?
叶安然抬头看向何辅堂。
我擦!
这不是那个去国外学习建筑设计的何辅堂嘛?
他爹让魏正先害死。
后来为了复仇,杀伐果断成了一代枭雄……
此次金陵。
没白来啊!
王一秀把何辅堂请进房间。
互相介绍一番。
三人举杯共饮。
从当前东北关系,聊到各路军阀,从各路军阀聊到国际关系。
三人喝了很多酒。
王一秀和何辅堂是敞亮的人。
这一晚。
安逸。
翌日上午九点。
一辆轿车带着两辆满载士兵的军车停在老虎桥监狱。
典狱长带着狱警拦在门口。
轿车里的人走下车。
男人穿着一身中山装,走到典狱长面前,沉声道:
“你好典狱长。”
“奉复兴社处长渔农老板的命令。”
“要提审何辅堂。”
“请放人。”
他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封手令。
典狱长看完手令。
“你等等。”
他转身走回监狱。
在他离开时,男人喝令车上的士兵全部下车。
如果不交出何辅堂,他就要抢人。
叶安然和王一秀、何辅堂在狱室里喝茶。
典狱长上前轻语道:
“叶司令。”
“有人要提审何辅堂。”
…
叶安然端到半空的茶杯突然放下。
提审何辅堂是军统成立之后的事情。
现在还是复兴社吧??
渔农老板做大做强了?还是魏正先得道成精了?
他抬头,凝视着典狱长,“谁要提审何辅堂?”
“复兴社e先生魏正先。”
…
何辅堂瞬间青筋暴起。
那是他的杀复仇人。
他一辈子都忘不了,和他不共戴天!!
叶安然微微一笑。
“二哥。”
马近海进到房间,此时的他早就换上了中将的军装。
神采奕奕。
精神飒爽。
“司令。”
叶安然突然站起来,他嘴角一掀,“给茂田说一句,来活了。”
“好!”
…
马近海前脚离开,叶安然拍了拍何辅堂肩膀,“相识一场,替你办件大事。”
何辅堂:……
魏正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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