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军野战医学院。
被安排在在家养身体的夏芊澄,组织了一支传染病医学生,穿戴好防护服,带上救援物资,登上医疗车。
几乎同时。
诺尔曼·白医生组织了野战医院内科,呼吸科医生,从医学院乘车出发。
数十辆广川汽车公司研发的医疗车,载着医生和物资,朝着林甸县前进。
在医疗队前往林甸县时,生物研究所筹备的消毒剂,由后勤运输队运往林甸。
东河村前指。
一辆辆的军车打着双闪,从前指前面的公路,奔赴林甸县城。
叶安然看着绵延的车队。
心情复杂。
马近海走到叶安然身边,“刚刚,谢参谋长来电。”
“诺尔曼·白医生和弟妹,分别带着两支医疗队,去往林甸县城了。”
……
叶安然浑身一颤。
夏芊澄最近身体有些不适。
他费了好大力气,才和老岳父做通她的工作。
叫她留在家休息。
这才从川省回来几天。
媳妇又上前线了。
操!
狗日的鬼子!
马近海:“由锦城进入鹤城的军列将于明天早上八点,途经林甸车站。”
“……”
叶安然微微蹙眉。
“电告列车长,途经林甸的火车沿途紧闭车窗,用最快的速度穿过林甸车站,中间不得有任何的停留。”
“通知消杀部队,前往车站进行消杀作业。”
“是!”
马近海点头离开。
突然。
第3集团军蔡勇匆匆走到叶安然面前,“副司令。”
“我们集团军302师133旅旅长刘晓旭,牺牲了。”
叶安然:……
刘晓旭是鼠疫开始后,东北军牺牲的第一位最高指挥官。
他走进前指,看着地图上林甸方向,“133旅和135旅伤亡情况怎么样?”
蔡勇:“133旅牺牲800余人,135旅牺牲300余人,据统计,最少有1600人老百姓遇难。”
…
叶安然一拳狠狠地打在地图上。
“命令各部队尽全力抢救身患恶疾的战士和老百姓。”
“缺什么,马上向我报告。”
“野战司令部给你们解决。”
蔡勇重重点头,“是!”
…
暮色。
几乎每隔15分钟,叶安然都能听到第三集团军的减员报告。
一个下午。
他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兄弟牺牲了。
晚上八点。
通讯兵走到叶安然面前,“报告,德意志外联部安娜部长来电。”
叶安然接住电报,低头研读。
“姐已诵读你部通电全文,对脚盆鸡之恶行,倍感愤怒。”
“为确保鹤城无忧,姐已委派德意志化学家钱恩,带团队及药品飞往鹤城。”
“经清道夫·希特拉先生批准,化物学家钱恩在鹤期间,由埃尔温·隆尔美少将负责其安全。”
“安然,保重。安娜亲笔。”
…
关东军投放鼠疫一事,在全国、全世界发酵。
各国使节在全世界范围内公开谴责关东军卑劣之行径。
要求脚盆鸡停止对鹤城使用生化武器。
新京。
关东军司令部。
菱易聋开心极了。
他和土肥原、石井侍郎,和一众身穿和服的女人,在司令部愉快地跳起了阿波舞。
菱易聋还不知道。
他们对鹤城使用生化武器一事。
未来不久。
会成为整个脚盆鸡人的噩梦。
包括他们的平民,凡生者,人皆有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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