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星海是高级兽人,是尊贵的烈虎族,是虎王最珍贵也是实力最强的女儿。
强大的矜贵血脉摆在这里,好看是必然的。
她在没跌落神坛的时候,每逢现在这个时节,接受的可是百族追捧、千兽跪拜。
就连南鲛族王女紫莲见了她都得点头哈腰的。
毕竟南鲛族仅是中级部落,烈虎族作为实力强势的高级部落之一,差距还是很大的。
所以,墨曦说她没见过世面,完全是纯纯扯淡。
这就好像,不想试图去想有钱的人的快乐,有钱人的快乐普通人想象不到。
星海曾经享受的荣光与优渥生活,也是墨曦想象不到的。
星海将麻烦得灼眼火红的长发随便挽了个结,朝着云瑶伸出自己密布着黑色经脉的长手,修长的指节微微蜷曲,嗓音煦暖,
“好了,现在可以了,你小心别碰到我的血。”
她这段日子习惯了长期以兽态生活,因此举止间有点不自然。
云瑶忍不住又瞧了几眼星海英飒的眉,真的,有被酷到!
不过她扎起针来还是不含糊的。
为了让解毒血清更好地进入血液,她稳稳地托着星海的手腕,捏着细针的双指用力,精准扎入她手臂脉络中。
一瞬间。
星海的格外浓密的睫毛颤了下,双眼蓦然睁大,辉耀的金眸中闪过一抹难忍的痛楚,大量的汗水从她额头冒出。
云瑶清晰地见到呈现出青蓝色的解毒血清在进入血管后迅速蔓延。
与血管中乌黑的血液时完全没有融在一起,两者在争斗吞噬!
因此星海手臂上的血管急速暴涨,雪白的皮肤上筋脉都泛红肿胀的高高鼓起来了!
抗蛇毒血清的制备方法是将蛇毒注射到具有免疫功能的生物体内,让该生物产生抗蛇毒血清,随后提取而生。
也就是说,血清是一种具有吞噬攻击力的免疫球细胞。
很快,星海有一截约莫1厘米长的血管呈现了正常的青色!
但这对于星海来说无疑是极为痛苦的。
疼啊!
经脉被强行扩张,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星海,忍一忍,好像是有效的。”
云瑶伸出娇软的小手擦了擦星海额头的汗。
虽然她不是医生,但血管能恢复正常颜色一定是有效的。
星海看着自己手腕在剧痛下逐渐浮现出的正常颜色,朝着云瑶咬牙点头。
“嗯,要不然都用上吧!”
云瑶这会儿小腹又连续抽痛好几下,秀气的眉头忍不住皱紧,朝着星海摇了摇头,柔柔解释道,
“不行,我们需要慢慢来,不然会有猝死危险的。”
如果全身经脉都像这样暴涨百分百会造成血液不能流向心房,无法进行供血循环,结果就是:猝死。
别问她怎么知道的,每日头条推送新闻里:男子连续上网导致猝死的新闻可不少。
新闻里解释得也很清楚,静脉曲张、血液瘀滞或是静脉管壁薄弱,导致的迂曲、扩张,堵塞。
极容易让心脏里的血液难再泵到动脉里。
心脏内压力急剧升高,就会迅速发生衰竭,导致猝死。
因此星海这种情况大剂量注射下去非常危险,少量多次虽然会疼的时间长,但风险也小呀。
“听你的。”
星海望着云瑶忽然又苍白虚弱几分的脸,联想到她也中了墨曦的蛇毒,剑眉冷竖,炽烈的金眸里再次燃烧起不灭的怒焰,咬牙说道,
“你用药的时候也是像这样疼吗?该死的残疾蛇,等我恢复了最强的战斗能力,就帮你杀了他。”
云瑶松开星海的手腕摇摇头,腹部疼得想蜷缩了,
“不是,我是那个来的肚子疼,小肚子里就像装了冰块一样。”
说着,她瞧了眼篝火底部的灰炭,小脸更苦了,
“而且忘记在客加湖那采些棉花了,这几天都不知道怎么过,你们出血都是怎么办的?”
她把星海当朋友就没有避讳,都说古代女人用草木灰,可她有点嫌脏,呜呜。
这会儿的星海也不好受,两个人难姐难妹的一样处于疼痛中。
相对来说,星海忍痛能力非云瑶可以比拟。
适应以后,仅是额头冒着薄汗,脸色恢复太多了。
她站起身,跟着好奇地摸了下被云瑶形容成装着冰块的小肚子,眼底微微苦恼,
“我在草上蹭蹭就没了,可你的血味很多很重,肚子是很冷。”
对于这个回答,云瑶表示.....做老虎真好。
“棉花..是白绵团吧?不能吃但是很软的植物,就像兔子尾巴,我现在就给你找来。”
说着竟是炫酷利落地拽下衣服,于瞬间重新变成斑斓巨虎,不待云瑶喊声就一头扎入门外的黑暗。
云瑶连叫几声都没把她叫回来,无奈地望着门外的黑暗叹了口气,她还在解毒状态中,贸然出去多危险呀。
回过眼时忽然...愣住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垂耳大兔子醒过来了。
它正躲在床角用通红的眼睛怯怯地望着她,一副不敢畏惧动弹的模样。
也就是说...
悲催的姐妹星海可能被这只兔纸看光了??
“你什么都没看到对吧?”
云瑶还是介意的,她把星海当姐妹肯定介意啊!
“看...看..到了..尊贵的兽神使者。”
糯糯的少年音,小心地一点点移动着雪白的脚脚。
在云瑶的注视下来到她面前,然后竟是从肚子下捧出一大团泛粉的绒毛呈给云瑶。
“我们..部落的雌性..用雄性最柔软的腹毛。”
......
云瑶有点崩溃,不仅看到了,还都听到了。
.............
好在这货看起来仅是一只纯洁的小兔子而已....还善良地把毛揪给她,实在让人尴尬中带着感动呢。
然而下一秒,无辜的兔纸被端着肉汤来的银麟提起了耳朵。
银麟不反对云瑶和星海相处,但不代表这只今天一直被星海叼着玩儿的雄性宠物,能得到任何优待。
“提兔子耳朵也会很疼的。”
云瑶转过身,望着被揪红的兔兔耳顿觉可怜,虚弱的轻声劝道,
“你把他放走吧,他是被墨曦抓来的,不是主动闯入我们领地。”
清寒的银眸中划过一抹邃暗,银麟随手将连挣扎都不敢挣扎的兔子丢了出去。
他将冒着热气的木碗放在床边,半蹲下身,拿起云瑶泛凉的小手在鼻尖轻嗅。
纤长唯美的睫毛低垂遮住眼底的暗色,嗓音迷人低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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