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对方脸上带着面具，可他还是认出了对方。
“我似乎，来晚了。”
没多久后，皇甫无忧到了凌天身前。
其话音当中，似有几分失望之意。
“你是为三世而来？”
凌天隐约猜想到什么，注视着皇甫无忧问道。
他与秦广冥宫联盟之战，同皇甫无忧无关。
他和皇甫无忧之间，也算不上什么朋友。
所以自始至终，都没奢望过皇甫无忧帮助。
如果皇甫无忧助他，他可能都会认为这是晓天楼楼主的意思。
毕竟皇甫无忧和他一样，现在都是晓天楼客卿的身份。
他知皇甫无忧乃北殇智魄转生，又炼化了北殇和魄，如今已是北殇两魄之身。
能让皇甫无忧感兴趣的，唯有同样是北殇一魄转生的三世。
“当然。”
皇甫无忧肯定了凌天的猜测，说着低头看向了不远处三世的尸体，“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才知道三世的真实身份。没想到这家伙如此废物，居然就这么死了。”
身为晓天楼客卿，皇甫无忧可以使用晓天楼情报网。
三世为北殇一魄转生之事，此前知道的人并不多。
除三世自己外，恐怕也就只有三世之父转轮大帝。
皇甫无忧是在十数日前，通过一些消息判断出了三世的身份。
并在那时动身，朝此地赶来，只是最后还是晚了一步。
“三世虽死，可其神魂未灭！”
凌天以为皇甫无忧不清楚情况，随口解释道。
“这我知道。”
皇甫无忧笑着道，“只是三世之身殒命，神魂逃离。他这一魄的线索，等于又断了……”
同为北殇一魄化身，皇甫无忧对三世的了解显然要在凌天之上。
两人神魂皆异于常人，拥有神魂脱离肉身的本事，做到身死魂不死。
所以皇甫无忧，从来就没担心过三世神魂会被凌天诛灭。
但其实，这是凌天舍不得用弑帝剑阵，灭三世神魂的结果。
若用弑帝剑阵，小成大帝境修为的三世，难逃神魂被灭的厄运。
“对了。”
凌天回想起皇甫无忧刚刚的话，感觉哪里有些不太对劲，疑惑的注视向皇甫无忧道，“你是怎么知道三世真实身份的？晓天楼的消息，传的有这么快吗？”
三世的真实身份，他也是刚刚在同三世交手中得知。
虽然当时两人交谈没有避讳，定已为周遭其他人所知。
有晓天楼的探子，在一旁默默观战，也是有可能的。
纵使如此，消息传回晓天楼，传到皇甫无忧耳中都需要时间。
皇甫无忧没理由这么快到这里，除非他本就在附近。
“我猜到的。”
皇甫无忧也没打算隐瞒什么，笑着对凌天道，“你知道界外战场那十人，是怎么收到消息从界外战场归来的吗？”
“是三世。”
凌天想起语天机说的，回答皇甫无忧道。
界外战场，位于三界之外。
三界的消息，难以传到界外战场。
按语天机的说法，是三世通知到了界外战场的转轮冥宫强者。
不过即便是语天机也没能查明白，三世是怎么做到的。
“三界与界外战场之间存在强大结界，类似于传音符的东西，根本无法穿透结界，才导致三界同界外战场消息难以互通。”
皇甫无忧面含消息，缓缓解释道，“不过那强大结界，阻碍不了通过神魂联系传递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