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徒弟,我就这么一个徒弟。”
把昏死过去的最后一个大内高手扔到一边,静亭轻轻推开殿门,大殿内,丹阳王杨行衍和皇后萧妍正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丹阳王殿下,贫道静亭,有礼了。”
静亭进殿,反手关上殿门。
“道长,孤乃大梧丹阳王,现在的梧国监国,你只要不伤害孤,你有什么条件,孤都可以答应你!”身后已无退路,丹阳王颤颤巍巍的站起身。
“贫道什么都不要,贫道有个徒弟,因为二位被掌刑了二十下,贫道想在二位身上打回来,以及贫道还有一个问题。”
“敢问道长的徒弟是……”
“礼王杨盈。”
杨行衍腿一软,又瘫倒在了地上。
“她近日才得知,她从小信任的皇兄皇嫂送她去死,她有些伤心,哭喊着想问两位为什么,贫道替她问问。”
“道长,杨盈是孤的亲妹妹,孤怎么会让她去送死呢。”
“那为什么你不去。”
“如今梧国已无圣上,安国千里之遥还是敌国,孤要有个好歹……”
“这是托词,你旁边这位就巴不得去是你,贫道说的对吧,皇后娘娘。”
“道长……”
“罢了,你们朝堂上这点事儿,就连三岁孩童也想的清楚,我徒弟自然也能想的明白,害死这个害死那个,无非为了那张龙椅而已,贫道不想多问,伸手!”
“道长,本宫已有了身孕。”
“既然如此,贫道也略懂些医术,待贫道打完,再给你开一副安胎的药,伸手。”
啪~!
啪~!
啪~!
连绵不断的惨叫声,在深宫中响起,每人四十个手板儿落下,不消多时,皇后与丹阳王的两只手,已经肿的像猪蹄一样。
“此时,想必贫道进宫的消息已经传遍梧都,贫道猜梧皇宫外已经被城卫军围的水泄不通,贫道要走了,丹阳王送贫道一程如何?”
把戒尺放入袖口,静亭拎起瘫在地上的杨行衍。
“孤……”
“贫道不愿听你说话,走吧。”扔下一张药方,静亭推门而出。
推开宫门。
与静亭推测的一样,梧皇宫被围的连一只鸟都飞不出去,强弓劲弩在烈日下寒光闪闪,羽林军长矛结阵,封锁宫门。
只可惜,静亭的手现在抓着的是丹阳王的脖子,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眼前这个看似年轻的道人,到底有多么可怕。
“放开丹阳王殿下。”
军阵打开,一个六道堂都尉打扮的人站在了静亭面前。
“六道堂的?”
“我是六道堂天道蒋穹。”
“满朝文武,那么多大官都躲开了,就你站在贫道面前,老宁的手下果然跟他是一个德行。”
“职责所在。”
“贫道所来~不为伤人性命,让这些羽林军和城卫退开,待贫道离开梧都,自会放开丹阳王。”
蒋穹站在原地犹豫。
“你没有选择。”手掌微微用力,丹阳王的脸上瞬间变的紫红。
军阵分开,刀斧携身而过,在上万将士的“护送”之下,道人登上梧都城楼,放下丹阳王飘然而去,只留下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