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勇王的打趣,素鹤连忙拒绝。
然勇王却一本正经道:“如何使不得?许她使美人计,不许我等使美男计?”
“殿下误会了。”
“哦~你是不是,嗯?”勇王一副我懂的样子,成,不就是另一个美人生气嘛,我懂。
素鹤哑然,道:“不是如此。”
“那是为什么?”不是因为浥轻尘,你还大费周章为了她跑前跑后?骗谁呢?
“在下是觉得,要解决一件事情,不一定非要如此。
怎知我等急,她不急?”
“何意?”闻言,勇王立刻收起打趣的心思。
“其实也没什么。”提起水壶给勇王添至八分,道:“也许,她之目的,本不在王城。”
或许,自己才是忘忧的目的。
然勇王想的却是:“莫非,她想染指整个欲海天?”
登时,联想到之前的怀疑。
如果说忘忧的背后是三邪,那意图染指欲海天的就不是她忘忧,而且三邪背后的八风岛。
这一想,连勇王自己都被惊的不轻。
素鹤愣了愣,回神道:“不排除这种可能。”
起先他只是想到忘忧如果是夺体重生,那她的目标自然是本着自己。至于欲海天,他暂时还没有往这方面去靠。
但勇王的说法不无可能,能将蛊虫用如此境界,除了八风岛不作他想,而八风岛虫子等人都是个顶个的翘楚。
突然,他看向勇王,勇王亦朝他点头。
素鹤登时觉得胸口有些憋闷,他需要缓缓。
勇王看这情况,知道素鹤需要静一静,起身道:“本宫还需去一趟抚灵阁,公子这次若有进展,尚请不吝赐教。”
“我送殿下。”
“那就有劳了。”
送走勇王,素鹤终于有空和缺云子等人坐下。
缺云子道:“你俩都说啥了?说那么久。”
“没什么,就是问我昨晚送忘忧回去可是顺利?”
浥轻尘递了杯茶给他,道:“你送她?”
素鹤接过茶,先谢过,才道:“此事话长,非三言两语能说清,稍后我再与你好好说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浥轻尘道:“也好,我被困在梅坞,虽不曾被怠慢,然深宫之中总不如这宫墙外自由,便是想打听大家是否安好,也是不得法门。
整个人,好比聋子一般。”
刚说完,缺云子就嚷嚷道:“哎呀,事情都过去,咱们今儿好好喝一个,给浥丫头庆祝庆祝。
另外,丫头你给玲珑子回个信。就说事情都解决了,让他没事少挂心。”
“好,我这就去。”
“去吧去吧,我们几个先点菜,一会儿你下来就可以吃了。”缺云子摩拳擦掌,催促浥轻尘快点。
云行雨端着茶杯放在嘴边,慢慢的品,余光瞥了眼上楼的浥轻尘,睇向缺云子:“圣手,您都喝了几日,这酒还没腻歪?”
缺云子还没开口,邹寂人抱着茶杯细细的嗅着,道:“我看难。”
登时缺云子抬手照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下去,佯怒道:“说什么呐?有那么急着拆台的吗?”
邹寂人暗施真元护着茶水一滴都浪费,用手微微遮挡,道:“那个,下次我晚点。”
现在他与众人也算处的熟了,大大小小的事也算历了不少,说话间也渐渐开始变得放松,偶尔也会玩闹玩闹。
“……”缺云子白了一眼,随后站起,一脚踩在凳子上,摊开掌心,霎时多坛王孙酒。
指着他们几个道:“你、你、你,你们说,你们谁不喝?”
邹寂人立马放下茶杯,一脸忠厚老实道:“云老,我喝。”
“噗。”云行雨刚入口的茶,登时喷了对面的素鹤一脸。
素鹤本来也在听两人之间你来我往较量,没成想会如此,登时也没防着,一时间挨个结结实实。
霎时,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固。每个人的反应,也都好似被定住。
邹寂人吓了一跳,缺云子也被惊呆。一向老成稳重的云行雨,居然会有出岔子的时候。
而看素鹤,从来清俊儒雅,鲜少有看到他遭遇窘境。
云行雨顿时清了嗓子:“咳……”那啥?他……他云某人,是不会道歉的。
想着想着,目光就开始飘了。
还是素鹤自己,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抬手用袖子擦了擦脸的水,道:“大家都是怎么了?一点儿水而已,看,擦干就好。”
缺云子半信半疑的收了惊诧,道:“鹤小子?你真的……”不恼?
素鹤笑而不语,朝小二招手。
小二哥现在看他们,那就是妥妥的财神爷,单今儿勇王打赏的,就够他们三年不开张。
道:“公子,您有什么吩咐?”
素鹤道:“照这你们这儿可口的菜式,都做上几份儿。”
“好嘞,您稍等。”
要说小二还是很有心的,平日他们的喜好基本都摸了个熟。给他们安排菜式每次都是相得益彰,刚刚好。
既美味,又不铺张浪费。
没多久,一样一样精致的菜被端上桌,正巧浥轻尘也从楼上下来。
看见素鹤衣襟上仍有水渍未干,美眸霎时盛满疑惑,这是?
云行雨不自觉的捏着喉咙,撇向一边。邹寂人眼观鼻鼻观心,就差没说别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