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明摆着暗指自己当年做下的那些,他是爱老夫聊发少轻狂怎么了?年轻的***,哪个不爱?
不就是采了几朵花,你情我愿的买卖,怎么就上纲上线了?
说的你百里乐人逛窑子不点女人一样?装什么慈悲,大圣人,谁还比谁干净了?
瞧他这窘迫样,百里乐人乐呵从树上下来,纷纷落花倒也衬得有几分风姿不俗。
勾一缕头发,低眸笑笑的踱步道:「上窑子玩女人正常,就是玩死个把人也是有的。
但是,人起码不会卑鄙的去哄骗那些女人劳什子的共修,说什么带她们同修大道。」
「最后,却是被你炼化成就你玉面判官的美名。
人都说你生的好,风流个傥。
但是,怕是没几个人知道你这风流个傥是怎么来的吧?」
被人戳中往事,饶是玉面判官再怎么有准备,还是被气的气血上涌。
真就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过后火烧火燎。
似笑非笑道:「那又怎样?是她们蠢,蠢的以为这世上真
有捷径。有那捷径我不知道自己走,还带她们走?
也是蠢的可以,不过她们的死能助我成就功业,是她们的造化。
没有我,她们还在千人骑万人睡。
仙路漫漫,哪有解脱之时。
被我炼化虽说残忍了些,却也好过不停的被人玩弄。
不是吗?」
说罢,又道:「怎么?令尊心虚了,不敢出来相见,所以派你这么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畜牲出来?」
闻言,百里乐人愈发乐呵。
催元纳掌,突然索命。
笑道:「老东西会忍,但小畜牲要吃人。
大人,要小心。」
说罢,掌风浑浑赫赫,颇具威势。拂袖之间,身如流水。掌起掌落,快如织影。
既快且稳,既狠且辣。
实在不是他这个年龄段该有的修为,越打玉面判官越吃惊。
这么看,天司天牢与一般人是地狱。但能闯过去,则可以鱼跃成龙。
死小子在里面,实实得了造化。
不过他到底是成名已久,纵过往惹人指摘,但那个人人喊打的自己早就死了,现在的他只是玉面判官。
纵然有伤在身,可根基是实打实。
要在他的手上讨到便宜,绝非易事。
但百里乐人既然能活着从天牢走出来,业已脱胎换骨。
两两就算相差悬殊,却是有来有往。
这小子,当真要吃人。
如果今天来的不是自己,换一个人还有可能真就让他开了荤。
随即玉笔轻点,力透万钧。
百里乐人识得厉害,翻身之际大掌纳来一座假山挡在身前。
另一手真元饱提,悍然推出。
霎时天光暗淡,四方轰隆。
惹得百里家高手先后而至,刚要插手,百里乐人不乐意了。
斥道:「没眼力见的东西,都给我滚回去。
你们出来,本少主还打个屁啊?
哪儿来的回哪儿呆着,别出来丢人现眼。」
众皆面面相觑,片刻过后当真退的彻底。
玉面判官冷笑:「小子,你又想玩什么花招?」
老子不行,就让小的上吗?
百里乐人垂眸,望了眼顺着指间流出的温热,低低笑了。无赖又痞气,举着手放在眼前看了看,道:「没什么,就是菰大小姐的账总是要找人清一清。
她不来,我就只好找你咯。」
「呵,小子,你怕不是没睡醒。」
凭你,也配?
「谁知道呢?」顿了顿,又轻佻的打了个响指,道:「论实力,我肯定不如你。
但如果我今天能拖住你一个时辰,便足可名动王城。打了你的脸,也就是菰晚风的。
打了菰晚风的,菰勒勒自然不好看。
怎么说,那顶帽子咱不能白顶。」
「哈哈哈,小子,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明人跟前不做暗事。
是不是对不起你,你心里没点数?」
「哦?
这么说,就是菰晚风意在沛公咯?」
「哼,小子,跟我玩这些,你还嫩了点。识趣的,快些闪开。不然,就别怪我将你擒回宝德殿。」
「啧啧啧,你早该这么干了,知不知道?
磨磨唧唧,我都替你急。」
「你……」
「我好的很,不用问候。
想知道我家老不死的在干嘛,你把我擒了不就好了。虽然他儿子好几个,
但是不顶事啊。
你拿了我,不就拿了他的七寸?」
「别耍花样。」
「认真的,你帮我制造机会见菰勒勒或者箕鴀,我助你逼出老不死。」
闻言,玉面判官笑不及眼底。
挽了一记笔花,笑意拳拳道:「看不出来,百里家惯出痴情种。
一个百里素鹤,一个你。
就是不知道谁更胜一筹?」
百里乐人眉眼微转,精光潋滟。
灼灼道:「当然,是我。
一句话,做不做?」
玉面判官低眸轻笑,却是忽的顿住。
信步轻移,步步紧逼。
「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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