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深埋雾里,自我较劲,魂首分离。我喜欢深埋雾里,别被提起,天黑再醒。当白天像是电影,我在这里,不倦演习,看上去不费力气,这种境地,楚歌四地。对话自己似乎很容易上瘾,拥抱黑鸭大胆的情境……”歌声戛然而止,温柔又焦急的问道“道天唱歌很难听吗?妙春你别哭啊,我不唱就是了。”
“不是,我只是想问我一个问题。”鹊妙春抱着自己,泪流不止。
“什么问题还需要妙春问自己呢?说给道天听听。”道天温柔的摸着鹊妙春的脑袋。
“为何永远都是一个人?”鹊妙春小声抽噎。
“这个……道天也不清楚。”道天尴尬的挠挠头,清嗓子“咳咳,不过我知道一个理由。他们都嫉妒你年少有为坐上鹊家族长之位,他们嫉妒你是老天的宠儿,要疯得风,要雨得雨。”
“是吗?”鹊妙春的墨绿色眼睛里依旧满是失落。
“是啊,又不是每一个人都像妙春你一样有鹊家那样强大的家世,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跟你一样有对医道那样独特又诡异的见解。”道天微笑着摸了摸鹊妙春的头。
“天才往往都是孤独的。”鹊惊鸿站在房檐上回应道。
“惊鸿,我们知道你轻功不错,是个武道天才。但是你这种行为很危险,容易教坏小朋友,让那些熊孩子模仿你。所以请你从房檐上下来。立刻!马上!”道天站起身与鹊惊鸿那双深不可测的墨绿色眸子对视。
“惊鸿知道错了。”鹊惊鸿从楼梯上下来。
“这还差不多,你刚刚吓到妙春了。”鹊妙春搀扶着鹊惊鸿。
鹊惊鸿松开鹊妙春的手,嘴角勾起“惊鸿还没有武功退步到需要少主搀扶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