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有好心人时不时的搭把手,要不就我和小军肯定撑不下去。微言呢?你们两位怎么舍得把她放下?”
陆默和刘婉宁都陷入了沉默。
黄丫枝知道她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她连忙说道:“瞧我这嘴,对不起,你们不愿意说,我也就不问了。你们跟我到家里坐坐吧,想什么都别想不开。我以前也有过一死了之的想法,可临到死的时候又后悔了,人这辈子就一矢命,没了就真的没了,千万别想不开。你们再苦再难,还有个伴儿,一起咬咬牙就过去了。”
陆默勉强应了一声,情绪并不高。
黄丫枝带两人回到家,家里不宽敞,但打理得井井有条,哪里都干干净净,看起来就特别舒服。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窗明几净的。
阳台上还有几盆便宜又普通的花草,正开着简单又生命力旺盛的花。
刘婉宁看到这个小小的家,突然发现她自从从监狱时出来之后就没有再好好的生活过了。
以前她在家种花种草,每天打理花草,伺候老陆和言言。
那时候是多么的满足,尤其是陆一语搬出去后,她的生活可以说是一帆风顺,没有什么让她烦心的。
可随着几年的监狱生活结束,她好好生活的能力也消失了。
刘婉宁再看到那些花草,才真正的意识到监狱的那几年究竟给她带来了什么样的影响。
那影响深远到足以让她震惊,毁了她的生活,又差点要了她的命。
黄丫枝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茶,不好意思地笑道:“家里的茶叶都是便宜又不好喝,就给你们倒了杯水。你们别嫌弃啊。”
“哪里会嫌弃。”陆默局促不安的说道。
黄丫枝打开了一间客卧的房门,说道:“小军这几天在帮一家幼儿园画画,平时就住在那边,你们就先睡他的房间。我们条件差,但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千万别两个人又合计着走不该走的路。”
刘婉宁想通了这一点后,说道:“谢谢你,你不但救了我和老陆的命,还给我们指了一条路。”
黄丫枝连忙受宠若惊的摆了摆手,说道:“刘姐你太客气了,你们去洗漱吧,我给你们做点吃的。”
刘婉宁和陆默看着黄丫枝消失在厨房,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黄丫枝的条件比他们的还差,她却努力、积极的生活。
他们却有了要走的念头。
这么一对比,他们也觉得不好意思了。
陆默和刘婉宁吃了一顿这半个月来吃的最安生、最好吃的饭菜后,黄丫枝已经给他们重新换了被褥。
两人便休息了。
而黄丫枝也带着盒饭去给她儿子送饭。
她到幼儿园的时候,路小军正在大太阳底下画画,脸上的汗像水流一样滴滴嗒嗒的流个不停。
黄丫枝看得心疼不已,但没表现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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