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公司，又引得公司的人目光灼灼。
顾寒煜开着车一路赶到和郑司约好的餐厅。
远远地江果果就看见一个人朝着顾寒煜热情地挥手。
“顾总，这边！”
等他们走近，郑司注意到顾寒煜身边肤白貌美的江果果，目光陡然一亮，但转瞬就收了回去，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急忙调整了状态。
“这位是？”
顾寒煜微微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挡住了对方的视线。
见顾寒煜表现得有些过了，江果果连忙上前伸出手。
“你好，我是江果果，顾总的秘书，刚刚上任，可能郑总还不认识。”
“原来是这样，江小姐你好。”
郑温和地笑了笑，跟她握了一下手，目光就再没停留在她身上了。
一行人入了餐厅，顾寒煜和郑司边吃边谈着生意，期间江果果就一直跟在旁边，偶尔会跟着附和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有一道目光若有若无地自己身上瞟来瞟去。
可每当她抬眸朝郑司那边看的时候，对方又似乎一直在跟顾寒煜说话。
“我出去接个电话。”
顾寒煜突然接了一个公司电话，临走前安慰地拍了拍江果果的肩，示意她一会就回来。
他刚走，江果果就觉得气氛变得怪异起来。
原本都不怎么跟她搭话的郑司突然换了位置坐到自己旁边。
“江小姐，做顾总的秘书很辛苦吧……”
郑司一副关怀备至的样子，目光带着几分留恋的落在她脖颈间白皙的皮肤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扫。
江果果被这种目光看得很不舒服，强撑着几分笑，手默默地挡住了胸前的衣襟。
“郑总说笑了，能在顾总手下做事是我的荣幸。”
“唉，可不能这么说，谁不知道顾总就是商业阎王啊，在他手下肯定得吃不少苦头。”
郑司十分心疼地看着她，手顺势覆盖上她的手，安抚地摸了摸。
江果果顿感胃里一阵不适，但想到合作，又强行令自己忍了忍，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
“没事，多吃吃苦才能提升自己的能力嘛。”
“江小姐怎么说都是个女孩子，哪能跟男人一样那么拼？我就直说了吧，不如今后你跟着我，你在顾寒煜那多少钱，我给你十倍怎么样？以后想要买什么包包首饰衣服我都满足你，不比在顾氏吃苦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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