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以前,司远的感情,江果果清楚,也跟司远把话说开了,她真的感激他,重视他,把他当成自己最重要的朋友,但是永远也不可能再有多的什么。
现在……她不确定。
江果果干巴巴的笑了两声,然后郑重其事道:“悠悠,你心里有什么芥蒂,就坦白跟我说,我可以跟你保证,从今天起,尽量不再跟司远见面,也绝不单独跟他见面。”
陈悠悠被她给逗笑了,“你说什么傻话?你们那么多年的朋友,怎么能因为这点事就不联络啊,我也没有那么是非不分。你是我是最好的朋友,果果,我们之间绝对不会因为一个男人而产生什么隔阂的,对吧?”
看着陈悠悠认真的神情,江果果感动一笑,主动握住了她的手:“那是当然,这点我也跟你保证。”
她说完,又扬了一下下巴,“不过你别妄自菲薄啊,其实我看得出来,司远挺喜欢你的,下午我见到他的时候调侃了两句,他还脸红了呢。”
陈悠悠眉毛一挑,“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
江果果知道,陈悠悠对司远的感情真的很深,他们能修成正果,也是真的替他们高兴。
陈悠悠抬头望着璀璨的玻璃吊灯,跟闺蜜吐露了真言:“其实跟他在一起……应该有赖于我的小心机吧。那次,我们喝了酒,然后……生米煮成了熟饭。”
说到这里,她神情又暗淡下来,“其实是我主动的,我没有那么醉,但是第二天醒来,他还以为是自己强迫我了,所以才要对我负责。”
换而言之,要不是因为这件事,他们也不会在一起。
陈悠悠甚至觉得,司远也许并不喜欢自己,他只是迫于道德的枷锁,认为发生了关系就应该对对方负责。
可如果没有感情,这样的负责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这种假设令陈悠悠心情郁闷,不愿多想。
江果果叹了口气,轻轻捏了一下陈悠悠的脸,“别担心,一定会越来越好的。我们悠悠这么招人喜欢,他要是都能不对你动心,绝对是眼睛有问题,你到时候拉他去做白内障手术。”
“嗯。”陈悠悠笑了笑,“我们回去吧,他们估计都该等急了。”
……
另一边,包厢里,三人久久等不到她们回来,却是交谈了起来。
安如馨流转的目光划过斜对面的司远,突然问:“不知道司先生在哪里高就?”
战薄深随着这个问题抬起头来,双手交叉在桌上,手指微动。
司远神情自然,“不知道二位有没有听过睿江这家公司?我在睿江任职。”
“当然听过。”安如馨有些意外,看了旁边的战薄深一眼,“睿江这家跨国公司可是很有名望的,想必司先生的工作能力一定很强。”
司远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他转眸看向战薄深,那个男人一直没有说话,不苟言笑的模样显得高不可攀,和曾经的顾寒煜,一模一样。
可司远知道,顾寒煜私下里,面对自己的爱人和孩子,有幼稚的、柔软的、赖皮的一面。
而面前这个金光闪闪的大少爷,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