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六人的商讨由阅读资料时的静默投入，渐渐转入自由交流模式……
肖老师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在学生发言时适时引导一下，偶尔她又在自己的本子上做记录，面容上看不出喜怒。
这是沈其山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学术研讨，他低着头，可耳朵却听得认真，虽不太搞得清楚大家讨论的内容，但他知道这讨论跟心理医生有关。
讨论结束时已经是夜里十点了。
当他后妈带着他穿过幽静的街道，驶离市中心医院，路过人声还很喧闹的夜市区时，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互看一眼，心有灵犀地决定去吃个宵夜。
“阿姨，我想吃馄饨，还想吃烤肉串儿。”
“行吧，都可以吃，我们再煮一碗蔬菜吧。”
“嗯，好的。”
择定位置，两人等服务生擦干净凳椅后，坐了下来。
“小山，再过两周就要期末考试了，这段时间你好好看看书，复习一下，争取考个好的成绩。下周你爸爸回来……”
黎萧吧啦吧啦吧啦一大堆，
沈小山专心等自己的美食。
“山儿，上个暑假你妈妈不是带你去她那了吗，你们都去玩了什么？”
“阿姨，其实我只跟妈妈待了两天，之后我又上姥姥家去了。
我姥姥家离云城可远啦，好几百公里呢，我坐飞机去的。”
“跑那么远啊，你外婆家是城里还是乡下呀？”
“一个小县城，不过那地方挺好的，路上又干净花草也种了好多，空气也跟这里一样好！最好的是——在那里，我可以跟我小时候的伙伴一起玩儿！”
“你们都玩什么？”
“踢足球，打篮球，去游泳，还去帮大人干农活！”
“只有这些吗，小山？”黎萧笑问。
“额，有时候也去打游戏，不过，都在白天打……”
“嗯——还不错，懂得坦白，孺子可教也！”
“你外婆家里的人对你都挺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