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孔明,呵呵!一代庸人而已,世上无豪杰,方才叫竖子出头!”张百仁冷然一笑。
诸葛孔明面露难堪之色,一边七夕扯了扯袖子:“爹,空明是女儿的客人,哪里有你这般待客的。”
张百仁闻言不置可否,然后认真的看了诸葛孔明一眼:“小道士眉心发黑,似乎有见血的征兆,乃短寿早夭之相,日后出门还需小心一些才是。”
诸葛孔明恭敬的对着张百仁一礼:“空明谢过都督指点,日后出门定然谨慎。”
“七夕,如今时日不早,你还不早点送客”张百仁转头看向七夕:“你一个女孩子家家,怎么好和陌生男子独处?成何体统!传出去是我张百仁没教你规矩,还是说你不懂规矩?”
“爹,你这话未免太难听,我等修行中人,岂会在乎那些寻常之辈的礼节”七夕不乐意了:“空明远道而来,是特意来看我的,哪里有赶客人走的道理?他不但不走,还要留在庄园中歇息。”
张百仁闻言深吸一口气,然后看了空明:“小道士的意思呢?”
“有劳都督收留了”诸葛孔明恭敬一礼。
张百仁闻言顿时眉头一皱,看了七夕一眼,然后才转身离去。
“织女,你站住”瞧着众人走远,七夕喊住织女,揪住了其滑嫩的面颊,略带恼怒道:“说,是不是又是你向我爹告密?”
“我这也是为姐姐好……”织女无奈的道。
“哼,再有下次,你我姐妹之情便一笔勾销!”七夕转过身去。
织女苦笑,她能说什么?
“姐姐莫要生气,肯定没有下次了!”织女向七夕讨好,可怜兮兮道:“姐姐诶,你就体谅妹妹的难处,你就原谅我了吧。”
“你呀!”七夕推开织女,然后一双眼睛看向诸葛孔明:“你莫要怕,我爹爹就是这个样子,平日里我爹爹也是这般,涿郡的人怕他怕得要死。”
“呵呵,他可是名震天下的大都督,号称:剑道第一人的无生剑。我岂能不畏惧?”诸葛孔明打趣着道:“有件事,其实小道是想要麻烦小姐。”
“不知何事?咱们都是朋友,你有什么事,尽管速速与我道来就是了!”七夕拍着胸脯道:“天下间少有我涿郡办不成的事情!”
“此事非都督亲自出手不可”诸葛孔明苦笑着道:“小姐不知,小道家道中落,早些年被恶人灭了满门不说,那恶人迁怒我家所有血脉,在我弟弟的身上种下诅咒,将我弟弟变成了一个不死不灭,日日忍受千刀万剐抽魂炼魄的怪物,并且这怪物日夜吸收天地间的怨气、煞气,化作诅咒,来诅咒我诸葛家的所有血脉。上至阳神老祖,下至三岁幼儿,乃至于腹中胎儿,俱都是死的干干净净。长此以往,不出十年我诸葛家血脉将永世被抹去,不得现世!还望大小姐请都督出手,救我诸葛家一条性命,日后小僧定然做牛做马,报答小姐大恩。”
“什么!世间竟然有如此恶人,这种事情简直是天理难容!既然是私人恩怨,又何必迁怒于别人家中老幼,小道士你尽管放心,涿郡向来不缺的就是高手,明日且将你表弟接来,我定会亲自秉明父亲,请父亲亲自出手救你诸葛家。”
“多谢小姐!多谢小姐!”诸葛孔明作势欲要跪下,却被七夕拦住:“哎,你我之间何必如此客套,咱们可是朋友啊!”
“都督,还需抽个空子,将诸葛孔明除掉!”荆无命面色阴沉道。
张百仁面色阴沉的站在长廊外,瞧着雨水中的芭蕉,天空中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打的芭蕉滴滴答答作响。
“除掉诸葛孔明的法身容易,可如何与七夕交代?七夕不是傻子!”张百仁面色难看:“好一个诸葛孔明!好一个诸葛孔明!”
“各位可有什么办法?”张百仁扫视着众人。
“难啊!七夕太过于单纯,不经世事,如何辨识好坏真伪?都督已经恶了七夕,若是再出手,只怕是……只怕是……父女感情再想挽回可真比登天还要难!”尹轨苦笑。
这种事情,谁有办法?
打蛇打七寸,好一个诸葛孔明。
“现在怎么办?”观自在道。
“等!”张百仁站在那里,缓缓的闭上眼睛:“等雨停!”
夜
诸葛孔明的小院内,一盏烛火悠悠,诸葛孔明坐在烛火下看书。
屋门推开,张百仁来到了诸葛孔明身前,然后不紧不慢的坐下:“你倒是好算计。”
“没办法,技不如人,只能出此下策!”诸葛孔明放下了手中书籍。
“呵呵,你要做什么,尽管划下道来”张百仁盯着诸葛孔明。
“我要做什么,都督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诸葛孔明反问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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