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灵川肃容道：</p>
人情往来人情往来，有来有往，人情才能越用越多。</p>
郦清歌以手支颐，</p>
她向贺灵川微微前倾：</p>
须罗国、宝树国都与鸢国接壤。</p>
贺灵川实话实说，郦清歌当即站起，对着他盈盈一拜：</p>
贺灵川把这句话还给她，</p>
郦清歌软声软语，向他敬了杯酒，接着又道，</p>
贺灵川挑了挑眉：</p>
贺灵川笑道，还很吸睛，来来往往的客人都要多看两眼，而阳府的落款和标记就在左下角。</p>
金角将军的敦园，那是随便什么小商小贩都能去打广告的吗？</p>
灵虚城发展六百年，商业生态大概也固化了，松阳府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撕开一个小口子钻进去，郦清歌这女人的手腕不简单。</p>
她秀眉颦蹙，露出一点苦恼：</p>
贺灵川挟一块松子鱼片，细嚼慢咽：</p>
在他看来郦清歌赚钱的本事倒在其次。</p>
随便举个例子：松阳府几年前就在北方妖国的都城开起了分舵，那时鸢国和贝迦的关系就已经很差了，松阳府怎么说也是鸢国起家的道门，郦清歌怎么说也是鸢国的侯爵，这样子两头公开做生意，鸢国放之任之。</p>
而郦清歌的丈夫却因为通敌叛国被杀。</p>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她都不像能够置身事外</p>
的人。</p>
可她偏偏就做到了，松阳府不仅不受影响，生意还越做越大。</p>
换作其他普通生意人，脑袋不知道掉几回了。</p>
贺灵川大胆猜测，这个女人私下是不是跟鸢廷有些协定？</p>
郦清歌倒也不谦虚，拧起细眉：</p>
贺灵川正色道：</p>
贺灵川点头应了声好。他大概猜到竹筒里是什么东西了。</p>
玩具？可以试用的新玩具？</p>
贺灵川赶紧把奇奇怪怪的念头甩到脑后：郦清歌取出一只小盒子：盒子八角形，看起来像是盛装怀表的，匣盖上的掐丝缠纹是个蜜蜂的形状，整体古雅精致。</p>
既然叫作，贺灵川还以为盒子一打开就会飞出两只小蜜蜂，然而并没有。</p>
里面是个罗盘一样的东西，檀木面板，上面有刻度有字，正中是两根小针，一长一短。</p>
这不就是个....指南针吗？虽然盒子好看。</p>
郦清歌这人很讲究，虽用人情办事，但还不忘给他点实惠。</p>
她翻过盒子，贺灵川就见盒子背后还有一个暗格。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