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的很无奈,但却带着一种傲人的霸气:邪神,我亦无惧。
时候不早了,折腾了一天,叶少阳早就累的不行,把海碗里的黄金肉处理掉之后,上床睡觉。
早晨,叶少阳起了个大早,小马还在呼呼大睡。叶少阳洗簌完毕,来到院子里。
小帅去上学了,叶军二人还在鼓捣干货。
在二婶的招呼下,叶少阳把早饭端到院子里吃,一边跟他们闲聊,打听起昨天晚上遇到那个奇怪的疯女人。
叶家村不大,精神有问题的也没几个,叶少阳不用提供什么线索,叶军便知道他说的是谁。
“你说的是三娘吧,五十来岁,瘦瘦的,手上戴个玉镯子,精神不好。”
叶少阳连连点头。
叶军叹了口气道:“这女人很可怜的,她是外来户,捡破烂捡到我们这的,他原先有个儿子,不是亲生的,据说是她捡破烂的时候捡来的,她路过我们村的时候,生了一场病,你爷爷那时候当村长,心好,给她治了,然后给了她一栋没人住的破房子,修好了让她住下。
从那以后,她就带着孩子在村里住下来,平时在集上给人干点零工、去山里采点土特产,日子过得去。那孩子长大之后,挺有出息的,考上大学,带了个女朋友回来,碰巧那一年正赶上洪水,小烁跟村民一起去泄洪,然后被洪水冲走了……”
叶少阳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插了一句:“二叔,上次你也说我爷爷是泄洪出的事,到底什么意思,山洪不是已经爆发了吗,还往哪泄?”
“山洪爆发,是冲村子来的啊。当时你爷爷带人去,是把北山那边的山口打开,那下面是一片山谷,没人住,只要洪水能流到那边去,村子就能保住了。”
叶少阳总算明白了,缓缓点头,道:“二叔你接着说,这家人后来怎么样了?”
叶军接着说:“小烁和他的女朋友,在那场水灾里,都死掉了。三娘后来就疯了,大家很可怜她,这些年左邻右舍一直接济她吃饭,不然也活不到现在。村里给定了低保,每月还有点钱。”
叶少阳听完,沉吟起来,照这么说,叶小烁的死,也没有什么问题呀?
突然,二婶问道:“少阳,你打听这个人干什么?”
“没什么,看到那个女的挺可怜的,随口打听一下。”
二婶也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听人说,小烁的死没这么简单,他跟你一样……好像是会法术的。”
什么!叶小烁是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