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庆君,你们看看,一副酒色过度的模样。以前别人说他玩遍了宫女,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而且最喜在女子身上练书法,我以前还不信,现在有些信了。”
“庆君大概是人族目前最体弱的国君了。堂堂国君一定能进补神物,即便如此他还这副样子,可见每天都在做什么。”
“看看他身旁的谷君,虽然也被认为平庸无能,但风评很好,一直勤学读书,对谷国读书人极佳。谷君比庆君大十岁,可面色比庆君好十倍。”
“可惜方虚圣了,那么大的人物,却被庆君用三旒平天冠羞辱。”
“看看那些庆国官员,装模作样,肚子里一定在暗暗得意。”
“最可恶的是那些庆官,明明是景国人,却站在庆君的一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再加上庆江商行找庆君告状,方虚圣这一关不好过啊。”
许多人无奈地看着方运。
方运只是看了一眼平天冠,并没有在意,心中对庆君的印象更差了一点,武君是穿便服来这里,典型的微服私访,做什么都只代表个人,但庆君明明是以官方身份来此地,却玩这种小把戏,气度实在太小。
双方相互看着,方运不说话,庆君也不说话。
论地位,虚圣和国君相当,但论在圣院的实际序列,方运还在庆君之上,毕竟方运不仅进了虚圣园,在军功簿上的位置也远超庆君,更何况,方运现在是血芒之主,实际地位已经超出一国之君。
站在庆君身边的象州礼司司正聂长举露出不悦之色,一拱手,舌绽春雷道:“方总督,两州总督见到友邦国君,为何不上前问候?”
不止方运的好友与景国人露出怒色,连其余各国之人也带着恼色看向聂长举,身为景国官员,竟然借庆君之威压本国官员,简直与叛国无异,令人作呕。
渡江而来的江州读书人忍不住开口喝骂,若不是怕扰乱秩序,早就舌绽春雷开骂。那些江州读书人现在突然无比怀念张破岳,若是张破岳在此,估计已经舌绽春雷大骂。
一些中立的象州读书人轻轻摇头,都认为聂长举做得太过,但最后也只能无奈地看着方运,想知道方运如何化解此次的屈辱。
随后,众人就听方运以舌绽春雷回答道:“三旒国君岂能让本圣先开口?”
旒音同流,三旒国君明显是双关语,暗指庆君是三流国君,不仅巧妙回答聂长举,同时对庆君只戴三旒平天冠进行强有力的反击。
东城处处响起哄笑声,庆国众官勃然大怒,聂长举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没想到自己突然发问,方运竟然能如此快速反击,现在没人会觉得庆君戴三旒平天冠能羞辱到方运与景国,反而会认为他正常的平天冠不戴,偏偏带三旒平天冠,作践自己的身份,只配当三流国君,是在羞辱自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