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西药简单,方便,药效也快。
以至于老百姓都快把中医给遗忘了。
“叶院长,请您给我们说说。”
赵烟盯着叶荣耀说道。
其实大家在来之前,都调查过这位神秘的叶院长,都知道他是一位医术高的中医,在中医院治好了很多患疑难杂症的病人。
“只能说各有各的优势,我们的中医的突出点是,望、闻、问、切。”
“这也是为什么有人说中医会算命,其实是中医善于观察,比如小孩如果拉大便,如绿,那就是热,如咳嗽,要是糊糊的就是热,要是干咳,就可能是凉或是腮红,吃的顶住拉,那就消食或保暖……”
“只是华夏有句话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所以没人知道中医的秘密,不明白中医是为什么就靠一双眼睛,一对耳朵,一张嘴,一个鼻子,两只手,说白了,就是一个人,就能把一个病人的病给诊断和治疗了。”
“西医讲究科学,只要懂杀菌、吃药和输夜,能看懂检查报告,懂得病理,就能掌握西医了,一句话,就是比中医简单,什么都有科学依据可查,有科学依据可循。”
“说简单点,中医有些神秘的色彩,西医有科学理论依据。”
叶荣耀把自己的观点说出来。
“您能在说详细点吗?”
赵烟说道。
“可以,我举个例子吧,前一段时间,有一个病人找我看病,她的右侧长了一个卵巢囊肿,她去看西医的时候,医生跟她说这个卵巢囊肿没有办法,只能摘掉了。”
“于是她就来中医院找我看病,问中医有没有办法,不摘除的情况下,治好她的病。”
“我跟她讲,我说既然它能长出来,从中医的理念上看,它就能够消下去,可惜她不听我的,她说人家西医都说了,只能摘,不能消。”
“我一听就不高兴了,你说你来找我看病,问我能不能把这囊肿消下去,我说能了,你却跟我说,西医大夫说了,不能消,只能摘,你们说这明显的不是在耍我玩吗?”
“我一不高兴,就对她说,得了,你也不要找我治疗了,回去找你的西医大夫好了,我这庙小治不了你这大病。”
“哈哈哈……”
“呵呵呵……”
听到叶荣耀说到这里,整个布会的会议室里的人都忍不住笑起来。
大家都没有想到这位年轻的叶院长这么幽默。
“那后来呢?”
赵烟好奇地看着叶荣耀问道。
“后来,她去国外做切割手术,把右侧的卵巢摘掉了,结果一个星期不到,她来找我了,跟我说,叶院长不行啊,我左边又长出来了,这回不敢摘了,我刚三十岁,还没有孩子呢,她说能不能吃点中药,治好这个病。”
“医者父母心,我也没有跟她计较,给她开了个方子,让她吃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不到,她又去西医检查,回来以后告诉我,说中医太神妙了,西医说这边卵巢囊肿没有了,她说中医既没动刀子,也没动剪子,怎么就把这个囊肿给消下去了,她想不明白这样原因。”
叶荣耀说道这里,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中医不像西医,有那么多的科学依据,可以从原理上说明,中医更加趋向于玄而又玄的神话学科。
叶荣耀也不好解释这病理,干脆也不解释了。
“叶院长,我们也很想知道这个原因,您能说明下吗?”
赵烟好奇地问道。
“你的提问结束了,换下一位吧!”
叶荣耀说完,指着另一位记者说道:“就你了!”
“叶院长,您好,我是华夏晚报的记者李颖,我的问题也是刚才我同事赵烟问的问题,我们也很好奇这个原因,您能给大家说明下吗?”
李颖站起来说道。
对于这个问题,李颖很好奇,相信在看着直播的观众也都很想知道这原因,所以李颖接着问。
毕竟在中医在世人眼里,无论是阴阳学说,还是经络学说,以及更为复杂的五行学说,都非常地神秘。
“这个……”
这个问题还真的有些难住叶荣耀了,想了想,叶荣耀说道:“我给大家打个比方吧!”
“大家都知道,木头是可以种蘑菇的,只要它是木头,如果是钢铁的话,它只能生锈。”
“木头可以长蘑菇,但是不是所有的木头全长蘑菇呢?木头只有在一个特定的环境下,它才能长出一个蘑菇来。”
“人体的某个地方长了一个东西,就像木头上长了蘑菇,怎么办?只有两种办法,一种办法是摘掉蘑菇,它长出来,你把它摘了。”
“这种摘掉蘑菇的办法不是根本治疗的办法,因为它既然是木头,在一个环境下,它就会长蘑菇,如果这个环境不变,摘掉这个蘑菇,这个蘑菇肯定还会再长出来,只有木头不再是木头的时候,蘑菇就没有了。”
“另外还有一种办法,吃了一段时间的中药,起到什么作用?其实是改变这个蘑菇能够生长的环境。”
“用中药的药性,改变了身体的内环境,依然是用药性的偏性纠正了人体的偏性,把能够长蘑菇的环境调整过来了,那个蘑菇不就不长了,长了也会消去的……”
说完后,叶荣耀就指着另一个男记者,让他提问。
总不能老让女记者问,也得给男记者机会啊!
毕竟这中医理论涉及的问题太深了,叶荣耀不想在说下去,再说下去的话,就显得有些涉及到一些神话色彩了,那是封建迷信,不能讲的。
“叶院长,您好,我是南方日报的记者余强,我想问的是,在叶院长看来,是这中医科学,还是西医科学?”
余强看着叶荣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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