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利浩微微楞了一下,在他得到的资料里,余哲可是没有从军经历的,既然没有当过兵,又何来的战友一说呢?但这话是不好当面问的,他热情伸手,跟乐霖握了一下,说了声幸会。</p>try{ggauto();} catch(ex){}
乐霖一个字都没有说,很低调地坐在余哲身边,非常低调。但吃菜却是一点儿不客气的,一个人吃掉了半桌子的菜。</p>
喝了三杯酒,余哲将杯子放下,微笑着对岑利浩说道:“直说吧,没有什么阴谋?”</p>
“怎么可能有阴谋呢!”岑利浩给余哲满上酒,乐霖一直都没有喝酒,岑利浩也不劝。</p>
“真没有阴谋?”余哲直视着自己这个正牌舅子,“你已经成功的将我骗来了,有什么阴谋就直接说出来,你要是不说,我可就埋头吃菜了,吃完了就会洋落市。”</p>
岑利浩立刻投降:“好好好,我坦白,的确是有一点儿小算计,但绝对不是阴谋。”他看到余哲去拿筷子了,赶紧说实情。“是这样的。这个游艇俱乐部也在搞地下拳赛,每周都有几场。我着急约你过来,是因为近期的几场赌得很大,我希望你的人能够帮我赢上几场。”</p>
“你一直在赌?”余哲表面没有丝毫变化,但心里已经对岑利浩升起了厌恶和戒备的念头,一个烂赌鬼可不是什么好亲戚呀!</p>
岑利浩苦笑着说:“风险投资我有做,但赌场我是从来都不进的,陪关系户打牌我都是另外安排人去,我一贯没有赌钱的爱好。对于我们岑家来说,赚钱不是重要的,关键是在合适的产业链上进行投资,这样才能保证家族能一直健康发展。我这边有个大少爷,是家族联姻的后代,他母亲是我这边的堂姐。他被人拉进来,输了很多。要是在以前,输了钱都好办,但现在谁还人钱?前几次他输了一批黄金出去,也还算了,这一回是一个大局,他压进去了一块地皮,而这块地皮在我们家族产业之间,是好不容易才刚搞到手的,出手的就是我这位堂姐夫。没想到,地皮刚拿到就被这小子拿来赌了。所以我必须想办法将赌局赢过来。”</p>
余哲咧了咧嘴,问道:“就是上回邴少上面的那位大衙内?”</p>
“不是。”岑利浩摇头,“那位才不会上这样的弱智当呢。只是同一阵营的,我都跟你说了的,这个是我的堂外甥,太年轻,才刚二十一岁。”</p>
余哲眯起眼睛问:“如果今天我没有来呢?”</p>
“那我就只能想办法将赌局押后了。”岑利浩摊了摊双手,很诚恳的样子,“实在不行就只能用其他的地皮去置换,但难度很大,非常大。我们要这块地皮,就是要将核心产业连在一起,然后仿效你的做法,在外部起高墙。很有可能是有心人故意破坏我们家族的这个计划。”</p>
余哲开始吃菜,吃了两口松鼠鱼,放下筷子问:“对方是什么人?跟岑家有什么过节?”</p>
岑利浩一脸不解神色,皱着眉说:“这个我们也是第一时间就去了解了,对方是汉城的一个新兴势力,才成立半年多而已,有美资和日资背景,但从没跟我们岑家打过交道,不应该有旧怨的。”</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