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瑟尔凯先生有遇到什么生活上的问题吗？”</P></p>
屋内，白启云坐在瑟尔凯的对面，环视四周。</P></p>
房屋里摆放着的物件跟他上次来的时候别无二致，桌面上依然放着一堆喝完的空酒瓶。</P></p>
看来即便是有了钱，瑟尔凯依然改不掉喝酒这个爱好。</P></p>
“我？还是老样子，跟你们这些地上人没得比。”</P></p>
瑟尔凯无精打采地瞥了眼前的男人一眼。</P></p>
白启云的身影过于高大，完美地将莎薇雅遮在了自己的身后。</P></p>
让想要一饱眼福的瑟尔凯提不起什么兴趣。</P></p>
正好，莎薇雅其实也挺不待见他的。</P></p>
或者说，对于这样醉生梦死的家伙，她一向都看不惯。</P></p>
甚至包括伊黎耶岛那些酒囊饭袋的警备队员。</P></p>
估计她在抛尸的时候也有一定恶心警备员的意图在内。</P></p>
“啊，不过要说最近有什么破事的话，那倒还真有。”</P></p>
蓦地，像是想起了什么，瑟尔凯猛地拍了下自己的脑门。</P></p>
他略显无奈地对着白启云诉苦道。</P></p>
“最近我周围的机器总是故障，搞得我有一阵没去上班了，但奇怪的是这些故障的机器到别人手里又恢复了原样，真是奇了怪了。”</P></p>
闻言，白启云下意识跟莎薇雅对视了一眼。</P></p>
一模一样。</P></p>
白启云压抑住内心的悸动，继续问道。</P></p>
“这种状况大概出现多久了？”</P></p>
“从你们上次来就有了，要不然为什么从那时起我就一直呆在家里。”</P></p>
瑟尔凯轻哼一声。</P></p>
别看他现在成天买醉，但以前的他可是勤劳刻苦。</P></p>
要不然也不会一怒冲到中介去为工人们讨要工资。</P></p>
不过他的工友虽然十分敬佩他，但因为瑟尔凯周边引起的异象阻碍了他自身的工作，所以也就暂时将他遣退回家了。</P></p>
只是好在他后续发了一笔横财，滋润地在家活个五六年绝对没问题。</P></p>
但白启云此时关心的却不是他的工作状况。</P></p>
沉吟片刻，白启云随即问道。</P></p>
“瑟尔凯先生，请问你最近有做什么噩梦吗？”</P></p>
此话一出，瑟尔凯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P></p>
“这...”</P></p>
“看样子是有了。”</P></p>
闻言，瑟尔凯不禁默然。</P></p>
白启云没有追问对方到底都梦到了什么。</P></p>
毕竟再怎么说在审判中被宣判了无罪，瑟尔凯也是杀了人的。</P></p>
自从被谕示裁定枢机搞过一次后，白启云便坚定了那破机器肯定会出错的想法。</P></p>
只是瑟尔凯的情况太过特殊，他的案子已经被宣判了。</P></p>
即便之后证实了谕示裁定枢机的问题，也估计很难再翻案。</P></p>
这就是‘程序正义’与‘事实正义’的冲突。</P></p>
即便证实了原本的程序非正义，但为了保证从前其他事件的判罚，也只能一并维持原判。</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