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听罢,均是沉默不语。
卢师卦毕竟见过世面,对于这些事早已经见惯不怪了,笑道:“你们不会打算在这看着吧。”
元烈虎立刻道:“当然不会,你没瞧见咱们锄头都带着么。”
其实他本来是过来玩玩的,但是听到这么一说,他不禁变得认真起来,要知道他也是一名军人。
韩艺笑道:“我得以身作则。”
长孙延为难道:“我不会耕地啊!”
“不会可以学,这又不是很难。”元烈虎大咧咧道。
独孤无月道:“你会?”
元烈虎摇头道:“不会。”
一干人翻了翻白眼。
长孙延心想来都来了,要是他们都下田的话,那他站在这里干什么,于是点头道:“那行吧!”
几人又看向独孤无月,心中其实都不太想独孤无月下田,毕竟样貌摆在这里,觉得让他下田,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独孤无月道:“我无所谓。”
......
“堂哥,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待郑善行将任务告诉他们后,郑响他们立刻围了上来,偷偷询问道。
他们太信不过韩艺了,突然来这么一出,实在是令人怕怕,但是他们都非常信服郑善行。
郑善行也确实不善于说谎,就将这事跟他们说了。
崔有渝激动道:“岂有此理,做善事就做善事,为何骗我们是来此学习耕地的。”
郑善行摇摇头道:“这我可不清楚,不过我相信韩艺这么做,可能的确也是想让你们学习耕种吧。而且既能够学习,又能够帮助人,你们又何乐不为了。”
大家皆是不语,心里还是愤愤不平,觉得自己被玩弄了。
他们也不想想,韩艺凭什么让他们来这里耕地,要真如实相告,他们不又得去告韩艺的状。
但是等他们来到田边后,看到到处都是脏兮兮的,各种郁闷,这田都下不了啊!
韦方抓狂道:“这田里面这么脏,说不定还有粪便,怎么弄啊!”
柳含钰捂住嘴鼻道:“韦二,你就别说了,你这么一说,我就更加恶心了。”说着他又要死不活道:“做善事就做善事吗,大不了咱们凑点钱给他们就是了,或者叫几个下人来,为什么偏偏要我们来做,这不是成心整我们吗,这副督察真是太可恶了。”
萧晓眉头紧锁道:“我宁可相信韩艺的话,也不愿意认为这是韩艺在整我们。”
崔有渝点点头,道:“不错!就算我们知道是韩艺在整我们,又能如何,他张口闭口就是陛下的仆从,我们除非离开训练营,否则的话,只能任由他差遣。”
忽听有人嚷嚷道:“哎哎哎!你们几个在干什么,还不快下来耕地。”
几人一看,正是尉迟修寂。
柳含钰皱眉道:“这个修寂,自从当了大队长后,就变得六亲不认,简直就是韩艺的爪牙。”
他话音刚落,忽见一人飞了下去,正是韦方。
几人一惊。柳含钰道:“韦二,你怎么恁地害怕修寂。”
韦方怒道:“谁TM推我!”忽然指着前面道:“副督察,方才是你推我的?”
几人转头一看,只见韩艺、卢师卦他们扛着锄头从边上的阡陌小道上走了过来。
韩艺万分激动道:“你少在这里含血喷人了,明明是元公子推的,你真是会挑软的捏。”
元烈虎激动道:“韩艺,你竟敢冤枉我,我何时推了,分明就是无月推的。”
独孤无月道:“你信不信我把你给扔进去,我可从不背后伤人。”说到这里,他突然道:“我方才可是看到韩艺推的。”
韩艺道:“你们两个一边的。卢公子,长孙公子你们评评理。”
长孙延和卢师卦纷纷表示没有看见。
韦方困惑了。
崔有渝他们也都困惑了。
韩艺突然指着崔有渝脚下大惊失色道:“蛇啊!”
“啊---!”
崔有渝他们立刻吓得跳了下去。
韩艺道:“抱歉!看错了。”
几人立刻醒悟过来,知道自己上当了,指着韩艺道:“副督察,你这么做太无耻了吧。”
韩艺道:“我都已经道歉了,你还我怎样。而且,我说蛇,与你们有什么关系,真是搞笑。行了,行了,别占着茅坑不拉屎了,快点学习耕地吧,我这可是借来的田地啊!多多珍惜吧。”
说着他们就往边上的田地走了过去。
来到边上那块田,元烈虎立刻偷笑起来道:“韩艺,你真是太坏了,明明就是你推的,却赖在我头上,好在我反应也不慢,知道推倒无月身上去。”
独孤无月愤怒道:“分明就是韩艺冤枉你,冤有头债有主,你为何要冤枉我?”
元烈虎坏笑道:“那样的话,还有什么好玩的。”
韩艺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
正当这时,忽听得一个趾高气昂的声音,“你们几个这边,你们那边,快点快点,咱们可是训练营最优秀的小组。”
谁这么嚣张啊!韩艺抬头一看,只见杨蒙浩站在草堆上,一手叉腰,一手指指点点,一副指点江山的吊样,立刻喊道:“小蒙,你在干什么?”
杨蒙浩一哆嗦,眼珠乱转道:“我在指挥他们干活啊!我---我们小组一直都是遵从副督察的合作精神,必须要有个人指挥。”
这小子还真能瞎掰。韩艺道:“我突然觉得大队长应该一个人耕一块地。”
“不错!大队长应该种一块地。”
不少人纷纷响应。
尉迟修寂吓得一惊,指着杨蒙浩道:“小蒙,你小子还不快下来。”
正当这时,草堆后面突然冲出两人来,“你给下来吧。”将杨蒙浩给拉入田中。正是赵天富和上官云。
杨蒙浩道:“行行行,你们放开我先,不就是耕地么,焉能难得到我杨蒙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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