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牡丹瞧了眼韩艺,露出将信将疑的神情来。
韩艺笑道:“信不信由你,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我的这份契约比你那份契约要强多了。”
元牡丹虽然不愿承认,但事实摆在面前,韩艺考虑的比她仔细的多了,而且给予元家的利润也比她的那份契约要多得多,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韩艺嘿嘿道:“由此可见,我们都在为彼此着想啊!”
如果从元牡丹的角度来说,那就是她给予韩艺的利润非常多。
元牡丹脸上一红,轻哼道:“我只是懒得与你废话。”
“那我也是!”
韩艺嘻嘻一笑,给她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举杯道:“合作愉快!”
元牡丹迟疑片刻,举杯与她碰了一下,但却是非常豪爽的一饮而尽,毕竟是元家的儿女。
“这酒杯一落地。”
韩艺突然哎呦一声,“不好!”
元牡丹诧异道:“怎么呢?”
韩艺道:“这就谈完了,那咱们接下来谈什么?”
元牡丹眨了眨美目,突然道:“说说你妻子吧。”
“啊?”
韩艺一愣,咱们洞房,谈我妻子,这合适么?
元牡丹立刻解释道:“毕竟在整件事中,恐怕她才是最受委屈了。”
韩艺苦笑一声,道:“其实整件事就我占便宜,你们都受委屈了。”
元牡丹道:“我是自愿的,我原本我以为我能够从中获利。”
“说的你现在好像没有获利似得”韩艺鄙视了她一眼,又道:“不过你放心就是,我妻子是能够理解的,如果她不能够理解,她是决计不会答应的,你别以为我妻子这人挺好说话的,其实她是一个非常有主见的女人,几乎是不听我的,一般都是我听她的。”
“是吗?”
元牡丹饶有兴趣道:“这我倒是没有想到。”
韩艺呵呵道:“你没有想到的事还多着了。”
元牡丹道:“那她为何没有来长安?”
韩艺耸耸肩道:“这是她的私事,我不便多说,也不敢多说,否则会出现家庭暴力的。”
元牡丹惊讶的望着韩艺。
汗!一不留神就说漏嘴了。韩艺赶紧给她倒杯酒,自己又倒一杯,“干!”
“怕你啊!”
元牡丹毕竟胡人血统,酒量自然是不用多说,又与韩艺干了一杯。不过脸颊微微露出酡红色,真是娇艳欲滴。
韩艺突然问道:“那你和独孤先略呢?”
元牡丹一愣,道:“你问他作甚?”
韩艺道:“前面谈了我妻子,现在再谈谈你前夫,那咱们就不会迷失在这洞房花烛夜的气氛当中。”
元牡丹一脸古怪的瞥了他一眼,道:“我与他只见过一两回面,没什么可说的。”
韩艺好奇道:“那你一点也不喜欢他?”
元牡丹愣了下,目光渐渐暗淡了下来,注视着空空的酒杯,轻叹道:“如果他能活着回来,我会专心做他的妻子。”
韩艺哦了一声,道:“也就是说前面你没有打算专心做他的妻子是吧。”
元牡丹瞪了韩艺一眼。
韩艺道:“好吧,当我说错话了,死者为大。”
元牡丹瞪着他,一对硕大的双峰大起大伏。
韩艺看得都了捏了一把冷汗,唐朝这华服做的真是要了亲命,这要是蹦出来了,我还能不能抗住呀!忽觉身上一阵燥热,心中一阵困惑,不是吧,不就是胸而已,以前在夏威夷比这更大的也见过呀,而且人家穿的是比基尼,不至于这么大反应吧。
他微微擦了擦额头,忽听得元牡丹道:“怎么突然这么热?”他抬头一看,只见元牡丹雪白胸前满是密密麻麻的汗珠,这一看可就再也移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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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你这是上哪去啊?怎么还背着包袱。”
元哲刚刚从茅房出来,因为喝多了,准备出来走走,吹吹夜风,可这才刚出来,就见元鹫急匆匆的往前院走去。
“元哲?”
元鹫一惊,稍显有些慌张,道:“哦,我出去办点事,可能需要个把月。”
元哲道:“如今已经这么晚了,叔叔是不是遇到什么急事了。”
元鹫道:“你怎么这么啰嗦,叔叔的急事,你以为你能帮得上忙么?行了,行了,我走了。”
说罢,他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元哲一脸困惑的望着元鹫,嘀咕道:“大半夜的,叔叔这是要上哪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