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们就退了出去。
因为他们在训练营将贵族精神视作精神粮食,凡事都追随于先贤,但求能够造福百姓,韦方连自己的大哥都抓了,所以他们对此非常不满,而且非常委屈,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抓不抓是老大说了算,但是挨骂得又是我们,毕竟老大又不经常巡逻,也没有人敢骂五巨头。
他们走后,程处亮等人皆是一脸懵逼,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
长孙延突然道:“韦叔叔,你当真威胁过那些农夫么?”
韦待价郁闷道:“我不过是希望他们能够接受赔偿,就是说过那么一句狠话,谁知道会传出去。”
韩艺道:“当然是那些农夫自己说出去的。”
程处亮纳闷道:“待价,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韦待价道:“以前不都是这样么?”
程处亮肠子都悔青了,这事本就不是韦待价干得,韦待价可没有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思想还停留在旧社会,可这越想越窝囊,猛地一拍桌子,道:“直娘贼的,老子一心帮着李义府遮遮掩掩,却没有想到惹得自己一身骚,他娘的李义府还不肯答应,好,既然你做初一,那就休怪我做十五。”
李思文也怒了,道:“不错!事已至此,咱们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那李义府真是给脸不要脸。”
他没有想到外面会传他对李义府摇尾乞怜,相比起李绩而言,他李义府算个球啊!这太丢他们李家的面子了。
程处亮道:“他娘的,老子现在就带人过去。”
他甚感委屈呀,夹在中间,两边都不是人。
韩艺暗自皱了下眉,突然道:“总警司,你可得想清楚了,这闹起来可不是小事。”
程处亮嚷嚷道:“那又怎样,咱们有足够的证据抓人了。不过你和长孙就别去了,这事要早听你们的,根本不会有这么多麻烦,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
韩艺忙道:“你千万别这么说,这是我们五个人一致决定的,我们自当共进退,只是中书令的私宅可不是赌坊,谁人都可以闯的,如果我们要进去搜查的话,必须要有陛下的诏令,如果李义府不肯放人,我们该怎么办?”
程处亮皱眉道:“你的意思是先去请奏陛下?”
韩艺道:“人家李义府也没有说不放人啊,不管怎么样,我们还得去一趟李府。”
韦待价道:“若是李义府不肯,再去请奏陛下?”
“原本是该如此的!但是...!”韩艺犹豫了一会儿,道:“但是现今情况又有些不一样了,我们还得顾忌百姓这一方面。”
程处亮急不可耐道:“都这般时候了,你有什么直说就是,怎还吞吞吐吐的。”
韩艺道:“我觉得我们必须要做一出戏来给百姓看,让百姓知道不是我方无能,而是对方太强。如果李义府不放人的话,我们也别请奏陛下,我们就站在门口等。”
程处亮道:“你让我们站在门口等,这多丢人啊!”
“这不是丢人,是可怜!”
“这有什么区别么?”
“区别大着了,百姓看到我们这么兴师动众,却还是连门都进不得,还只能站在门口等,那自然会想到一开始并不是我们不愿查,而是我们能力太弱了一点,我甚至连进门的资格没有,又见我们不抛弃,不放弃,心里自然就会想是李义府太霸道了,我们也是受害者啊!”
程处亮眼眸一转,道:“这法子不错,行,就这么做。走走走!真是气死我也。”
“等等下!”
韩艺又拦住程处亮,道:“总警司,待会记得怂一点,我们是去博得同情的,而不是去打仗的,不需要张牙舞爪。”
“装怂我可不会!”
“你不用装的,只要别激动就行了!”
程处亮皱眉瞧向韩艺,什么叫做不用装?
“好好好!走吧,走吧!”韩艺呵呵一笑道。
民安五巨头领着二十个皇家警察,浩浩荡荡的奔向了李府。
这可是大白天,过往百姓甚多,而且也都在关注着这事,见皇家警察老大都出门了,又向李府那边行去,那不用说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悄悄尾随其后,这一路行来,人是越来越多了。
得月楼!
“这回可有好戏看了!”
“不知裴兄以为哪边会赢?”
“这并不重要!”
裴清风站在阳台上微微一笑,转身往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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