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治一走,那江巧卿急忙忙来到屋内,将门给合上,朝着王萱道:“怎么样?”
王萱微微瞧了她一眼,突然笑了一声。
江巧卿好奇道:“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些可笑罢了。”王萱摇摇头,又道:“你放心,一切都进行的非常顺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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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么晚回来,不知是去哪里呢?”
李治刚刚进屋,就见武媚娘坐在屋内,阴沉着脸的看着他,方才的好心情,顿时一扫而空。淡淡道:“皇后还未休息呀?”
武媚娘道:“陛下都在外面,臣妾如何睡得安。陛下似乎还未回答臣妾的问题?”
李治坐了下来,道:“朕去哪里,犯不着要跟皇后你汇报吧。”
武媚娘眼中闪过一抹怒气,道:“臣妾作为陛下的妻子,问一句丈夫去哪里呢,难道也有错。”
“朕没有说你错了,只不过朕今日累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李治到底还是有些心虚,这事确实是他的不对。
累了?嗯...这个词真是太惹人遐想了。
武媚娘忍无可忍道:“臣妾看陛下是做贼心虚吧。”
李治听得眉头一沉,道:“还请皇后注意自己的言行,朕可是一国之君。”
你还敢顶嘴?武媚娘着实忍不住了,愤怒道:“陛下还知道自己乃是一国之君,试问哪个一国之君大半夜往歌妓屋里跑。”
李治也怒了,当即火冒三丈道:“朕是去红尘那里了,那又如何,朕不过是想去问问那舞步的事,朕问心无愧。说到底,这事都还怪你,若非你当日蛮横无理,朕也犯不着今日跑去询问。”
李治的口才那也不是吹的。
武媚娘怒极反笑道:“舞步?陛下若要询问,何不召她来宫中询问,犯得着晚上偷偷跑去么?”
李治道:“朕倒也想召她入宫来询问,可是朕更怕有人闹得整个皇宫都鸡犬不宁,这家丑外扬,让天下人都耻笑朕。”
“家丑外扬?”
武媚娘心中又怒又是委屈,一拍桌子,站起身来,道:“陛下,你怎能恁地说臣妾,臣妾这可都是为陛下着想,那什么红尘分明就是王萱,她是来报复我们夫妻的,陛下怎还看不出来,那场大火留下的乃是两具干尸,但是谁敢说那两具干尸就是她们两个?”
“倘若不是,那也是你从中作梗,是谁将她们关在那里的,是你。是不是她们,难道你不清楚么?”李治冷笑一声,他已经认定红尘绝不可能是王萱,因为除了长得像,就真没有一点像的,而却越跟红尘接触,就越觉得红尘肯定不是王萱,这越吵,火就越大,指着武媚娘道:“倘若说现在的你乃是王萱假扮的,朕反而会相信。”
武媚娘听得都懵了,不敢置信道:“陛下你----你说甚么?”
李治也气昏了头,道:“你看看你现在这模样,与当初王萱简直一模一样,都是那么的蛮横无理,不可理喻。”
这话真是太伤了。
武媚娘眼中的泪水情不自禁的落了下来。
李治突然也觉得这话好像有些不妥,但可笑的是,他不是处于对武媚娘的内疚,而是觉得这话对于王萱反倒不公平,因为在他心中王萱已经惨死在宫中,怎还能拿死人来说,太不道德了,再加上红尘的出现,令他对王萱更是内疚,于是又道:“朕今日真的有些累了,什么事,明日再说。”
说着,他又朝着外面喊道:“来人呀,送皇后回去休息。”
张德胜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只是看着武媚娘,大气都不敢喘,他可不敢掺合进去,两个人他都惹不起。
武媚娘冷冷一瞧李治,抹去脸上的眼泪,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李治不禁闭目一叹,满脸的疲态,尽显无疑。
.....
扬州。
清晨的一束阳光照进屋内,令床上的元牡丹眯了眯眼,她缓缓睁开眼来,看向窗外的景色,只见外面是阳光明媚,不禁心情大好,如今她是非常喜欢这美妙的一刻。
然而,她身边的韩艺却为了逃避刺眼的阳光,不禁往她怀里拱了拱,将头枕在她那硕大、柔软的双峰上,那一脸享受的表情,令元牡丹好气又好笑,轻轻推了下他,“喂!该起床了。”
韩艺含糊不清道:“今日我休息,咱们再多睡一会,我就喜欢你抱着睡。”
韩艺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得寸进尺,手脚并用,将她抱得紧紧的。
元牡丹无奈的苦笑着。
“爹爹!爹爹!”
忽然,门外响起一阵大叫声。
“天啊!”
韩艺下意识的直接拉起被子罩住二人,嘀咕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生了这么一个混小子。”
“爹爹!起床啦!起床啦。”
外面韩玄牝一边大力敲着门,一边大声喊道。
元牡丹急道:“你还不快起来。”
“再睡一会。”韩艺又朝着门外喊道:“爹爹还要睡一会儿,你们先去玩。”
“不行,爹爹你答应过孩儿跟姐姐,今日要带我们去摘果子,你不能不守信,这圣人曰......。”
“得得得!收起你的圣人曰,我起,我起还不行么。......这无衣尽教一些没用的东西。”
韩艺双手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脸,但一睁开眼来,映入眼帘竟是两座高耸的峦...峰,薄薄睡衣微微张开,露出一条缝隙来,里面是春光无限,立刻对外面喊道:“儿子,如果你再让爹爹睡一会儿,爹爹就让你小胖叔叔带你去城里吃浑羊殁忽。”
“真的么?”
“真的,真的。”
“那好,一言为定么,爹爹可不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