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夫人人又伏了下来,对陆然发动了更为猛烈的攻势。</P></p>
陆然不懂,自己明明一身蛮力,怎么却制伏不了这样一个看上去柔弱无骨的松夫人,很快,他身上那件在望瀛港刚刚置办的黑色汗衫便被撕成了烂布条,下身那件溺裤也几乎快被扯了下来。</P></p>
陆然意识到这样不行,除了蛮力,只得借用体内【涅血火珠】之力,提起一口吃奶的气力,虽然没能将松夫人从身上甩下去,却翻滚了一圈,同松夫人调转了方向。</P></p>
但陆然仍然没有机会逃离这张床,松夫人的手脚也不知怎么长的,像两把钢钳,牢牢将陆然钳住。</P></p>try{ggauto();} catch(ex){}
松夫人不动,陆然也动不了分毫,松夫人唯一还可以动的头部,开始在陆然的脸上脖颈上肆无忌惮地亲吻,同时口中发出奇怪的呜呜咽咽之声。</P></p>
两人头颈这样交错,陆然根本躲不开,虽说这样的经历其实也有过,但过去人家只是浅尝辄止,这会儿的松夫人,可是恨不得能将自己生吞活剥。</P></p>
松夫人眼中那两团火,不知何时已经熄灭,甚至变冷,寒光在陆然面前晃动,陆然觉得双眼迷离,有些痛,有些难以睁开。</P></p>
闭上眼睛,却又闻见松夫人沉重的气息,与印象中徐芙那种香甜不同,松夫人的气息腥咸中带着酸辛,一下在周遭蔓延开来,陆然最终不得不将其吸入肺腑,顿时觉得心痒难耐。</P></p>
但更痒的还在耳中,松夫人的口中,怪异的呢喃,发起声来细密如雨,又好似虫鸣鸟叫,很快又跳转到稀里哗啦,但唯一的共同点是陆然感觉到松夫人将一根棍子伸入了自己的耳朵,不停地前进,不停地搅动,很快这根棍子就借着声音搅入了陆然的脑中,陆然甚至快乐地笑出了声。</P></p>
他这一张口,立即遭了殃,一条长舌从松夫人的口中标枪一般射出,堵住了陆然的嘴。</P></p>
陆然还没有见过这么长这么灵活的舌头,像一条蛇那样迅速盘踞,堆积,将陆然整个口腔塞满之后,舌尖开始搅动,开始搜寻陆然的舌头,最后,面对极其不配合的陆然,她搅动了几十下,觉得不尽兴,那根已经无法估量的长舌便一点点从陆然口中抽出。</P></p>
更为恐怖的事情就这样发生。</P></p>
甚至这成了日后陆然一生最不愿启齿告诉他人的几件事之一。</P></p>
松夫人的长舌像一条湿哒哒的蠕虫,开始在陆然的身体上翻山越岭,先是爬过鼻梁,然后趟过额头,越过头顶,滑过后颈,在陆然崎岖不平的后背上撒着欢来回奔跑了几个来回,最后停在了陆然的股沟之上,停了一停。</P></p>
“妈呀,树小姐救我!”</P></p>
陆然再也不能忍,几乎本能地喊出了一句。</P></p>
他没想到树小姐能理她,这声叫喊就如同很多人在绝境时哭爹喊娘一样。</P></p>
但爹娘多半不会来,树小姐却就在身边。</P></p>
甚至不等绝对符文念完,树小姐已经动了,她跳将起来,抽出枝桠,以九亿七千万年的愤怒速度,狠狠抽了松夫人的长舌一下。</P></p>
长舌一下弹起,连带着松夫人整个人也跟着弹起,所以她身上的陆然也跟着弹起,一弹起松夫人的手脚立即收缩,这下可更苦了陆然,松夫人再次狠狠地“拥抱”了他一记,差点把他胸腔的【涅血火珠】给挤出来。</P></p>
树小姐可不管,刷刷刷,五条枝桠同出,分别击打松夫人的长舌和四肢,松夫人吃痛,发出古怪哇哇声,几个回合下来,但仍不肯就此放开陆然的身体。</P></p>
树小姐往后退了退,抖抖身上的树叶,似乎在短暂思考,这时候松夫人喘了口气,立即前来查看陆然,她收回舌头,在陆然头上乱舔一气,最后准备用舌头将陆然的头裹住。</P></p>
虽然恶心,但陆然忽然意识到,松夫人不知树小姐是何物,这是在保护自己。</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