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滩上,不少女孩子正在做游戏,而村里的孩子们同样在玩。他们的世界里,更多的是琢磨如何玩得开心,没太多的烦恼。因此,他们永远都是这世上最逍遥自在的存在。
在沙滩上,用棍子划出一个个方格,几个人就可以组队游戏起来。
“你们这乡下挺多东西玩嘛!精神生活不比外面差呀!”高飞看到这些,开口道。
卫航没有说话,不否认,也不肯定。这里面太多的东西难于言道,根本说不清楚。都市人比较依赖科学,村民注重传统。这些玩的小玩具跟小游戏,都是老祖宗一代代传下来的。
其实很多农村的孩子就想玩一玩游戏机、坐一次电视里面的过山车、碰碰车什么的。村里面之前最先进的游戏机就是一台巴掌大,形如计算器的游戏机。
这种都市几乎找不到的老式游戏机,在农村却很受欢迎。尽管里面只能重复着同一首音乐,只能玩俄罗斯方块,他们依旧玩得不亦乐乎。可惜,这玩意要十多二十块,一般的孩子哪来那么多钱?就算有,也不一定舍得全部砸下去,何况这东西还要电池,又是一笔开支。
卫航也错解了一个常识,跳房子其实不是我们国内的民间游戏,而是西方在鸦片战争之后带进来的,属于一种世界性的儿童游戏。
“现在都市很少能看到这些了,或许有些落后一点的学校还会流传一二。”于教授看见这些小游戏,也感觉亲切。
他们几个老人准备出海,只是路过的时候,看到孩子们在玩他们曾经玩过的游戏,也就停下脚步。
在民间各地流传着许多具有浓厚生活气息、风格各异的游戏,这就是所谓的民间游戏,它在许多人的脑海中留下了属于童年的美好回忆。就像之前那些孩子扑纸公,很快就有人回想起自己以前的记忆,还跟卫航说,他们那儿不叫扑纸公,而是拍烟牌。
在那遥远的童年时代,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一有时间便和邻居小伙伴们在空气新鲜、阳光充足的空地上、院子里玩踢毽子、跳房子、捡棋子的游戏。
但这些生动有趣的民间游戏不再为孩子们所熟悉,电视、电脑、影牒等高科技产物走进了家家户户,现代的孩子们也更钟情于这些新奇的高科技电子玩具(如遥控玩具、电子宠物、游戏机等)。
民间游戏具有浓厚区域文化气息、玩法简单、易学、趣味性强、材料简便、不受人数、场地、环境限制,需要我们去传承。这属于文化传承的范畴,或许,当有一天科技完全渗透各个角落的时候,这些有趣的玩具,游戏就不复存在了。
很快,地上就出现一个“房子”。其实就是在地面上画出一个个合并在一起的方格。在方格里面标识上“1、2、3……”。这是一些提示,一会跳的时候,要顺着这些顺序跳。因此,这种游戏也叫跳方块,或者跳方阵。
“原来这就是跳房子呀!以前见过,一些小孩子在水泥地上,用粉笔画出来的。”有些游客说道。
以前就发现在家门口的空地,或是没车的路旁,找颗小石头,就能画个房子,玩上半天了。单脚跳、双脚跳,孩子们的头发随之飞舞,心情更是飞扬着喜悦快乐!
“这据说是古罗马遗留下来的游戏,我就见过一些外国人也玩。”
这话倒是让卫航诧异一下,没想到原来是外国的东西,他一直还以为是自己国家的,而且没想到外面也流行。
“房子”的样式也是不规定的,很多,随便自己发挥想象。一般来说,比较流行的就是六格房、十格房、宽大房、圆顶房、大树房、飞机房、圆房、梅花房等等。
“这怎么跳?我也试试。”一个肥胖的游客摩拳擦掌说道。
其他人一看他那体型,心里都暗暗怀疑:你行吗?当然,有人分明是想看这家伙出丑的,一致同意让他先试一试。
这时,一个孩子走出来,跟大家说一些规矩。本来谁先来也是有规矩的,大家石头剪刀布,赢的人先玩。
第一,布沙袋或石块或贝壳或手链,必须一格一格地往前踢,不得越格,不得压线,否则判为失误;第二,中途失误,可在下一轮轮到时,从失误格开始继续往下跳;第三,不得在方格内久留。
另外,全部格子跳完后,可以自由选择一格,据为己有,下次跳至该处时,可双足着地休息片刻后再跳,其他人或贝壳到这个地方时,必须跃过或踢过,不准人境。当一方占格子超过一半时就算胜利。当投贝壳时投错地点或贝壳压在线上,跳格时脚不小心踏在线上或贝壳被踢出格外或压线,均算失败,由对方跳。
“还可以占一格作为大本营呀!那敢情好。”那肥胖的游客更高兴了。
“你也别高兴太早,首先,你能不能跳完就是一个问题。其次,虽然说跳完可以自由选择一格,作为自己的大本营休息。但也不是你说选就能选中的。跳完之后,你可以先观察清楚,你需要那一块地方,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房子,往后扔出你手里的手链或者贝壳。手链或者贝壳落在里面才算是你的,这叫盖屋。”卫航打击道,看着这家伙那欠揍的摸样,就忍不住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