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府赵王,你勿要折辱我……”
家和雅秀猛地娇喝一声,攥着匕首揉身上前,她凶狠向韩跃胸口桶来,口中怒斥又道:“我东瀛人宁死不屈,就算你已大占上风,也没资格语言侮辱,来啊,战个痛快!”
她攻势很猛,速度也很快,明明身躯娇小,却给人一种战力强横之感。这等攻杀之姿果然有几分凶悍,手中的匕首更是化作了一片刀光。
然而,下一刻。
“我去你吗的……”
只见韩跃飞起一脚,然后就是家和雅秀倒飞出去。紧跟着韩跃肩头摇晃一下,也不见他如何动作,然而瞬间就追上了倒飞出去的家和雅秀。
他左脚上前一踏,直接将家和雅秀踩在脚底。
仿佛是故意,又似乎是凑巧,总之大脚恰恰踏在家和雅秀高耸之处,但是韩跃并没有留一点余力。
他脚踩东瀛智女,俯下身子直接抡起巴掌。
啪——
一声响亮巴掌,家和雅秀脸庞肿起老高,这女人张口喷出鲜血,血中分明还有两颗牙齿。
韩跃人狠话不多,抡起巴掌又是重重几下,直到打的家和雅秀眼冒金星,他才笑呵呵住手道:“就你这等货色,还要跟本王战个痛快?东瀛人都喜欢耍嘴皮子吗,你拿身体跟我在床上战啊?”
家和雅秀死命挣扎,可惜身体死死被韩跃踩在脚下。
此时小院之中的战斗已经结束,程处默和房遗爱两个家伙明显心理阴暗,口中喊着‘来啊,来啊,咱们大家玩单挑’,然而手中来复枪却不断砰砰乱响,那些东瀛武士不断倒下,临死之前只留下一个无耻的眼神。
“无耻你老母,这里是大唐,敢来大唐乱伸爪子,用枪打死你们算轻的……”房遗爱哼了两声,面不改色将来复枪往怀里一插。
程处默则是坏笑凑到韩跃身边,望着韩跃脚下的东瀛智女嘿嘿直乐。
这货陡然眉头乱抖,使坏怂恿韩跃道:“好兄弟,你也开一枪,哥哥我开枪杀了东瀛武士,你做兄弟的怎么也得开枪打个娘们吧!”
此枪非彼枪,听得韩跃直翻白眼。
可惜程处默仍旧不放过他,这货围着家和雅秀转了几圈,口中啧啧发出几声赞叹,忽然嘿嘿坏笑又道:“这小娘皮还真是前凸后翘的紧啊,兄弟赶紧打上一枪让她给你生个娃,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咱大唐男人生平要做三件事,第一要孝顺父母,第二要保家卫国,第三嘛,要鸟下一枪,找个东瀛娘们给下种……”
韩跃气的脸皮哆嗦,怒吼道:“我说的是你,这三件事你来做,我现在可是西府赵王,大哥你以为我会缺女人。”
“嗤!”程处默翻个白眼,扭头转身拉着房遗爱便走。
这货边走边叽叽歪歪,十分不屑道:“连个东瀛娘们都不敢上,你还算什么当世第一王爵,等到日后咱们抢占东瀛,我看你怎么让弟兄们给东瀛女人下种,兄弟啊,不是哥哥我说你,作为大唐的王爵,你可得以身作则……”
“你给我滚!”韩跃气的心肝发疼,忍不住又是一声暴吼。
可惜程处默不怕他,说话之间已经出了院门,外面嘻嘻哈哈又传来他和房遗爱的讨论声,似乎在说:“我觉得一枪就行,一枪就可以留种,毕竟是赵王嘛,当初颜师古老爷子说他是圣人,圣人可了不得,胯下的鸟儿都比咱们大!”
当世之间,似乎也只有程处默敢这么和韩跃开玩笑了。少年时期的结义兄弟,开些玩笑你还能杀了他不成?
韩跃气的面皮发鼓,脚下忍不住就用力去踩家和雅秀。
他本是撒气,然而脚下的东瀛女竟然‘嘤咛’一声,明明已经被韩跃暴打成猪头,忽然竟媚眼直抛开始勾搭,吃吃道:“赵王殿下,想不想要奴儿的身子?人家最喜欢被您按在床上,先暴打,再暴虐,殿下,抱我进屋啊……”
“我嫌脏!”韩跃冷冷一笑,忽然指了指正在燃烧的小屋,哼哼道:“再说,你不是把屋子烧了么?”
家和雅秀一呆,随即又媚眼开始勾引,吃吃道:“那就在地上啊,奴儿也喜欢在地上。”
她使劲扭动身躯,想要勾引韩跃上火,可惜韩跃忽然冷冷一笑,森然道:“在地上,不如在地下吧……”
地上,地下,这两个词可大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