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被小师弟看出,这都怪三,做出这么一个好东西来……””二师兄嘀咕着,迅速走远。
在二师兄离去后,又过了片刻,在这片十多丈的范围旁,虚无间再次出现了扭曲的波纹,从里面走出了一个穿着缤纷花色长袍的老者。
这老者快速的一步迈出,很是从容的拍了下衣衫,背着手,淡定的向着山顶走去,其神色看起来如常,但目中却是有得意存在。
“老三不错,做出了这么个好玩意……可惜被打坏了……不过以老三的性格,用不了几天他就会再造出一个,且还会加固,让人不能一拳打碎。
可惜,可惜……不过这老四的观察也太敏锐了,竟差点看出老二在旁……哼哼,不过要看出为师的存在,他们几个还是太嫩了。”这老者嘀咕着,得意走去,他,正是……”天邪子。
穿着花色衣衫的,天邪子!
时间就在这平静里,在这虎子的创造与偷窥中,在二师兄白天种草,夜晚偷花,时而无意间遇到虎子在看制作的冰块中,慢慢的流逝着,当然,还有天邪子在那夜晚里,花色衣衫的身影偶尔出没。
很快,就过去了两个月。
在这两个月里,天寒宗内,苏铭与司马信的那一战,在当日关注的众人传散中,渐渐几乎八峰弟子,大都知晓了在第九峰,出了一个修为足以与司马信一战之人。
更是知晓了,此人,竟是一个开尘神将。
他的声名迅速的传播开来,慢慢的,因其与司马信的一战,在天寒宗的大地寒榜上,多出了他的名字。
排行大地寒榜,第九,顶替了子牟。
之所以排在第九,是因苏铭与司马信的一战,没有结果,人们对于苏铭的实力尽管有所了解,但却不知道具休,与司马信的一战,也能看出司马信显然要强于苏铭。
尤其是那最后的一式二人没有进行下去,此为很多人的遗憾。
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天寒宗内除了苏铭的名字传播开来之升,还有一件大事,也正紧锣密鼓的准备着。
每十年一次的天岚狩巫战,距离展开的日期,如今还刻下十个月的时间,说起这天岚狩巫战,此为天寒宗内的常规大事。
十年一次,每次出动的弟子数千近万不等,同样的,在这南晨之地另一个大部海东,其部的海东宗,也会派出弟子,与天寒宗共同完成这每十年一次的与巫族交战。
届时,当天岚狩巫战开启时,两个宗门的弟子会在天岚壁障上,震慑巫族,更会阻止足够的人数,走出天岚壁障,进入一定的巫族范围。
每次的天岚狩巫战,时间是一年。
这一年,对所有参加此战的弟子来说,大都是一场血雨腥风的考验与磨砺,宝剑是折还走出现了锋芒,这一年可以略窥而出。
不过,也并非每一次的天岚狩巫都会遇到大战出现,古往今来,这么多次的狩巫之战,也唯有十多次是极为惨烈,其余之时,大都是较为平缓。
但,这一次与往次有迥异的不同,十个月后的天岚狩巫,是百年一次的大战!
天岚狩巫,每十年一次,此为小战,十次之后的百年之战,其规模要大上不少,这是南晨之地的两个大部,在很早之前定下的规则,之所以如此频繁,且百年必须要大现模的出动,其目的就是为了可以随时的了解天岚外的巫族他们的实力发展的速度。
是否出现了惊艳之辈,是否有了什么新的巫术,是否巫士更多,这些种种信息,实际上才是十年一次之战的重点。
天寒宗内,连续参加了多次天岚狩巫的弟子有很多,但也有从未参加过的,不过总体来说,大多数弟子对此事已经熟悉,在这十个月内,但凡自觉会加入此战者,都展开了闭关与准备。
第九峰上,在这两个月里的平静中,还存在了几件不平静的事情,子车的姐姐,多次冲入此峰,矛头直指虎子。
此刻,苏铭正盘膝坐在其洞府外的平台上,天空晴朗,他坐在那里,右手放在面前的画板上,一次次的一笔划去。
他的动作很慢,可却有。阵阵沧桑之感,似从他的手指里,随着那一笔画出渐渐显露出来。
他在临摹,两个月来,他一直在临摹司马信的那一剑,想要去找到当初的那种感觉。
子车在旁,神色沉醉的望着,仿佛也要去从那一笔一划里,找出一种自己的明悟。
可就在这时!
“孙大虎,你给老娘滚出来!”一个女子冰冷的声音,从第九峰外,呼啸而来。
“你这臭婆娘,为啥只盯着我了,当时你弟弟也看了,我小师弟苏铭也看了!”虎子的声音闷闷传来,似带着哭腔,委屈的不得了。
子车顿时尴尬,苏铭抬头,有了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