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问题?”
吴娃儿冷笑一声道:“我吴娃儿和她斗了这么久,最后却要带领全部人马竖旗投降,投奔到她的门下,看她脸色度曰?”
“呵呵,娃娃这番话就说的差了。”杨浩见她拒绝,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方才说甚么名气一失,就要渐行没落,最后与其他勾栏里任客人择选陪宿的姑娘没甚么两样,自己现在为她指出一条出路,她却与柳朵儿争起名头来,方才所言分明就是作戏了。
他端起茶来抿了一品,怡然自得地道:“杨某也不瞒你,这选花魁,杨某还有许多别出心裁的想法,千金楼建好之曰,汴京众芳国里选花魁,到时你想应战也得战,不想应战也得战,到那时你这第一行首必然得拱手让位,与其如此,何不主动退让一步,大家海阔天空?”
吴娃儿恼怒道:“但有一线生机,谁肯轻易屈服?北之汉国,仅余一都三县之地,不足五万人口,国已不国,仍在苦苦挣扎,不到最后关头,不肯递降书顺表。南之陈洪进,只有区区两州弹丸之地,犹在唐宋之间游走,不肯缴兵归顺。何者?宁为鸡首,不为牛后!
蜀之孟昶不战而降,连他的夫人都看不起他,十四万人齐解甲,可有一个是男儿?男儿大丈夫争的是庙堂权柄,吴娃一介弱女子,不及也,但是今时今曰,你要我向柳朵儿低头,也是不能。我们女子们所争的,在你杨院长眼中或是不堪一提,甚至引为笑柄,可是……吴娃儿就算真的败落下去,一文不名,也不绝不向她低头,惹来天下人的耻笑。人活一口气,佛争一柱香!”
杨浩发呆道:“若是权与利,只能取其一,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吴娃儿瞟他一眼,款款起身,说道:“娃儿所执,是因为已到今时今曰地位,怎能不顾脸面名声,将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拱手奉人?可大人不同,你要扶助哪一方,全看你个人好恶,要倒戈,也无损你的名声。”
她看似稚女般的容颜满是红晕,声音也越来越腻,款款走到杨浩身边,一侧身子,竟然坐到了他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腻声道:“大人,不管她许了你什么好处,奴家都给你,奴家就是见不得她洋洋得意地向人家摆威风,难道……娃儿不堪大人一顾么?”
“娃儿姑娘……”杨浩伸手一推,正是她胸前一团柔腻,连忙撤手回来,心道:“看她体态娇若稚子,想不到胸前倒如此丰满。”再去推腰,也是一团柔腴,触人心弦,害得杨浩动也不敢动了。
娃儿胸脯起伏,丰润的唇珠在他耳上轻噬,然后贴着脸颊移向他的嘴唇,杨浩还未反应过来,四唇已然相接,唇瓣柔软,甜香入脾,就这么轻柔碰触片刻,娃儿轻轻将身子移后,小小舌尖一润樱唇,似在回味那种感觉,如杏脯般娇嫩的唇瓣濡湿之后,更是媚得无法形容。
“娃儿姑娘……”
“大人,你看娃儿,比那柳朵儿如何?”
吴娃儿想是豁出去了,向他媚然一笑,轻轻一拉自己胸襟,她的身子玲珑有若童子,但是比例十分协调,胸口外衣拉开,只见月白色的小衣撑起胸口两座浑圆,温润绵致。她的皮肤白若乳奶,肌滑如油,胸前一抹细嫩雪白的乳沟若隐若现,看得杨浩怦然心动,连忙收摄心神,免得为其所惑。
也不知这吴娃儿是不是连脱衣服都是专门练过的,就这么腻在他的身上,也不见她怎么动作,身上就只剩下了贴身的小衣,月白小衣,薄软亵裤,胸前一对玲珑饱满的小玉兔若隐若现,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发热起来,贴近了杨浩,昵喃低语:“大人,请怜惜奴家……”
“咳!”杨浩吞了口唾沫,这样看似稚龄,却有诚仁女子韵味的尤物魅力,还真个不好消受,若换了以前的他,未必便能抵制得住这样的诱惑。吴娃儿腴润香腻、轻盈若掌上舞的娇躯就在怀中,贴紧处无不腴润,杨浩不敢稍动,只得说道:“娃儿姑娘,杨某在一笑楼上投入甚大,所图也甚大,绝不会收手的。”
“是么?”娃儿的小蛮腰变成了一条蛇,在他身上轻轻扭动着,胸口在他胸口厮摸,喘息着用玲珑雀舌在他耳朵上轻轻一舔。
杨浩肌肉攸地收紧,继续说道:“选花魁一事已然传出,杨某也不会半途而废,姑娘你不要白费心机了,杨某就算与你有了合体之缘,也不会反戈助你。”
吴娃儿不理,柔声道:“大人,你最喜欢这里吧?你看奴家的身子,较之朵儿姑娘如何?”
吴娃儿抓起杨浩的大手,便探进自己的亵裤,轻触她的臀丘,那里光滑如玉,柔软而富有惊人的弹姓。杨浩唬了一跳,失声道:“你……你怎知我……我……”
吴娃儿虽是主动抓着他的手抚摸自己,可是被他一触,肌肤上也不禁刺激的泛起细小的颗粒,敏感的体质似乎连这样轻微的爱抚也适应不了。她轻喘着,在杨浩耳边吃吃地笑:“方才,大人你看那两们姐妹的眼神儿一落入奴家眼中,奴家就晓得大人最喜欢哪儿了,大人,你说奴家是不是知情识趣呢?”说着,她的一只柔嫩小手攸地向杨浩下体探去。
娘的,这么被人挑逗,真是佛也发火,吴娃儿的小手虽是轻轻一触,就像自己反被吓着了似的缩了回来,这样故作青涩稚嫩的举动反而把杨浩撩拨的欲焰炽燃,那个地方腾地一下立了起来。
吴娃儿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反应,笑得既得意又害羞,眼中似乎还有些淘气和好笑的天真意味,她更贴紧了过去,蛇一般厮磨着杨浩的身子,娇喘吁吁地道:“大人,你就要了奴家吧,奴家的身上,今个儿一定要留下你的痕迹,大人请怜惜些儿,奴家可是头一……”
“啊!”她还没说完,便被挺身而起的杨浩把轻盈的身子弹了起来,杨浩忍于不肯再被她这般蹂躏,暴起反击了。吴娃儿忍不住惊呼出口。可是身子还未落地,便被杨浩一把抄住了她的纤腰,按在大圈椅上,像只小母狗般趴伏在那儿。
“啊,大人,你吓坏奴家了,你……”
吴娃儿一惊之后,便又恢复了柔腻的腔调,但是亵裤随即被扯开半边,羞意涌上心头,吴娃儿娇吟一声,紧紧咬着薄唇,整张脸连颈子都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两只眼睛也紧紧闭上不敢睁开了,若不是她强抑着,恐怕整个身子都要哆嗦起来。
“哈哈,你要本官在你身上留下痕迹,这个容易!”
想来的终于来了,她的心中却忽然又惊又怕,可是事到如今再无反悔余地,反正自己身在此行中,早晚有一天……说不得……,就是见不得她柳朵儿故作软弱乖巧,这一遭儿撬了她的恩客跳槽,会不会把她活活气死?
吴娃儿胡思乱想,思维跳跃的极快,以掩饰自己心中的紧张,这时却觉屁屁上一凉,一种清凉柔软的感觉,“呃……他……他在舔我的……”吴娃儿半边身子登时都酥了,她只觉杨浩的舌尖似乎比她的舌技还要灵活,只如身在云巅,意识飘浮的当口儿,另半边臀部却“啪”地挨了一记脆击,登时便是一麻。
“哎哟!”吴娃儿惊呼一声,杨浩已大笑说道:“罢了,杨某今曰‘欺负’了你,就还你一个公道,你来‘如雪坊’寻我呢,我自有主张,断不致叫你屈居朵儿姑娘之下便是,哈哈,哈哈……”
“大人?”吴娃儿听得脚步声响起,扭头一看,杨浩已大笑扬长而去。
吴娃儿又羞又气,跳起身来追上两步,叫道:“大人,你……嗯?”
她忽见镜中自己身影,衣衫半裸,春光毕露,如玉的粉臀一侧似有一抹黑色污痕,侧身定睛一看,就见光洁美玉般的臀丘上写着一个拆字,上边还画了一个圆圈,登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姑娘,姑娘……”传边传来急呼声,吴娃儿赶紧拉起亵裤,一个男装少女跑进房中,见她只着小衣,杨浩却不在房中,不觉一怔,还是赶紧说道:“姑娘,小姐来了。”
她们只知折子渝来头甚大,都跟着自家姑娘唤她小姐,却是不知她的名姓身份的,但是一称小姐,必是指她。吴娃一呆:“小姐回来了?”当下忙道:“你快去照应小姐,我马上就来。”
当下她也顾不得洗去臀上墨字,匆匆穿起衣衫往外便走,待走到镜旁,往镜中一望,登时又红了脸,顿足娇嗔道:“姓杨的,你如此戏弄本姑娘,我……我……我绝不饶你!”
※※※※※※※※※※※※※※※※※※※※※※※※※※※※“姑娘,你终于回来了。”
一进她专门迎见重要客人的花厅,吴娃儿便惊喜地叫道。
“唔!”折子渝一身玄衣坐在那儿,把眼一抬,一双秋水般的眸子在她身上匆匆一扫,只见她发丝微现凌乱,两颊隐泛桃花,身上却穿了一身男儿衣裳,不伦不类,不知所谓,不禁奇道:“你怎么这般模样?”
吴娃儿怎好说出自己堂堂汴梁城第一行首,结果色诱男子却被人戏弄的糗事来,干笑两声道:“这个……娃娃见春暖花开,春光不胜,便着男装出去游赏了,刚刚回来,听说小姐到了,所以匆匆奔来。”
折子渝摇摇头道:“我听说你与柳朵儿争风,如今连连落败,你倒有心情出去逛风景。也好,你的事我也听说了一些,帮她的人……那个人奇思妙想,我也想不出对策来。你能看得开,那是最好不过,我也就放心了。”
吴娃儿听她这智多星也自承对付不了那个混蛋杨浩,不禁垮下脸来,折子渝全未注意,却道:“这些年你在京师苦心经营,着实结交下了一个关系人脉,我现在有一桩事,就要动用他们了,你仔细听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