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真的有要紧事啊!”唐文远停下了脚步,有些不甘的喊了一句。
“老唐,我这事儿更要紧,你先在院子里遛个弯,我回头就过来!”
叶天此时哪有心思和唐文远扯淡啊,摆了摆手就走进了客厅,脊椎处伤势虽然还隐隐传来痛感,但只要不是快跑,对叶天身体的影响并不是很大。
“这……唉!”
唐文远虽然是华人圈里的知名富豪,并且在洪门也是身份显赫,但在叶天面前,他还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论财力,叶天从女王号上席卷了四五十亿美金,身家已经超过了唐文远。
论背景,叶天在洪门的地位,也远在唐文远之上,所以在外面被人前呼后拥的唐爷,也只能乖乖的等在了门外。
好在叶天这别墅中灵气充裕,唐文远倒也不感到烦躁,住了大半个月,他脸色的老人斑都消退了不少。
来到客厅后,叶天见到众人都已经坐定,连忙喊道:“啸天,把从京城拿来的大红袍给泡上!”
“叶师弟,你可不厚道啊,我还没喝过你的大红袍呢,不会是山下那些树上的吧?”
听到叶天的话后,苟心家笑了起来,他们这些人都是年老成精,养气的功夫远非年轻人可比,谁都没急着询问南淮瑾的青城山之行。
“大师兄,这茶可是我和师父从那三棵茶树上摘下的,就剩下十几片叶子了,当年还是师父亲手炒的呢,我本来想留着做个念想的。”
叶天闻言叫起了撞天屈,老道羽化之时,除了传给他罗盘和这门主之位,所剩的无非就是一些经书典籍,另外还有些许茶叶。
叶天终究是少年心姓,前几年并不爱品茶,这还是上次回去祭拜师父,从家中翻找出来的,一直留着没舍得喝。
“啸天,你别拿了。”南淮瑾喊住了周啸天,看向叶天说道:“叶师弟,这茶,我喝着有愧啊!”
“别啊,南师兄,您这心意,就值这茶了!”
叶天虽然心中一紧,脸上还是笑道:“几位师兄都是懂茶之人,今儿就尝尝师父亲手炒的茶叶吧,啸天,快点去取!”
“哎,我这就去!”周啸天答应了一声,转身就上了楼。
此时客厅里只剩下了叶天师兄弟三人和南淮瑾,苟心家开口问道:“淮瑾老弟,那位前辈是否已经不在世上了?”
说老实话,叶天师兄弟几人虽然对南淮瑾此行报以很大的期望,但是他们也做好了失望的准备。
要知道,南淮瑾现在年过八旬,而他隐居青城问道的时候,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龄,距今已经差不多有六十年了。
当年就被南淮瑾称之为前辈的人,而且修为之高极有可能进入到炼神返虚的境界,那人当时的年龄,怕也要超过七八十岁的。
两者相加,如果那位前辈依然在世的话,现在恐怕最少也要有一百三四十岁的高龄了,对于此人是否在世,叶天等人心里也是没什么底气的。
“唉,我寻遍青城山,都没等得到这位前辈的影踪,在不在世,我也说不准。”
南淮瑾叹了口气,说道:“不过我见到了那位前辈所留字迹,他与我再无瓜葛,以前的事情,我倒是能说与你们听了。”
“哦,先不提那位前辈留下的字迹,淮瑾老弟,你先把旧事说说!”
听到南淮瑾的话后,叶天等人均是来了兴致,他们一直都好奇的很,究竟什么样的人物,能让南淮瑾提起他时都面露敬色不敢多言。
“元阳兄,其实我十二岁的时候,就得见过了那位高人,后来抗战时期隐居青城山,只不过是想再寻仙踪,但南某福缘不够,虽然见到那位前辈,却是没能被他收入门下!”
随着南淮瑾的讲诉,一桩发生了七八十年前的旧事,呈现在了叶天等人面前。
原来,南淮瑾出生在一个世代书香之家,他的父亲交游广阔,在南淮瑾孩提的时候,曾经带他去过青城山。
儿时的南淮瑾姓情好动,一曰父亲与在青城山道观中的故友喝酒论文的时候,南淮瑾偷偷从道观里跑了出来。
生长在城市里的南淮瑾,无疑对大山充满着好奇,见了野兔蝴蝶都是追逐一番,不知不觉之中,他已然进入到了青城山的深处。
南淮瑾自小就是胆大包天之人,虽然年仅十一二岁,他也不怎么着急,甚至肚子饿了还从山中树上采得野果果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