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姓仇吧。”慕容追风插了一句嘴。这个孩子的姓氏很少见,姓仇,音(qiu)
“想都不用想,要是真有那个善心,当初就不该想打掉它。”我冷哼出声。这个孩子命气的亏损是从娘胎带出来的,所以我才会作出这样的判断。
“他们也是没办法,你看看这个。”慕容追风又从被褥下面拿出一个小包,打开之后里面有几张大票和一些散钞,甚至还有几张一块的。
“起名字了没有?”我心中的怒气消散了几分,这些小东西不好好念书就知道干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闯祸了自己又擦不了屁股。
“就等你这个有文化的人回来给起个。”金刚炮坏笑的看着我。
“就让他姓仇吧,六师姐对他有恩,就叫仇慕雨。”我快速的想了个名字。
“老婆你看吧,我就说他起不了啥好名字,木鱼,哈哈哈哈......”
金刚炮虽然笑话我,他自己更是起不出什么好名字,所以争了半天还是定下了这个名字。
从慕容追风的房间里并没有停留多长时间,因为我和金刚炮都是大烟鬼,总是想抽烟。
“你身上的伤咋搞的?”金刚炮翻看着我从昆仑山找到的那些灵物。
“我跟老七打了一架......”我抽着烟把事情的经过跟金刚炮讲述了一遍。
“你确定是他?”金刚炮也皱起了眉头。
“绝对是他,不过他的情况好象不太好,不但想不起以前的事情,甚至连人体的气息和呼吸都没有。”我摇头说道。御火成矛是公羊倚风的绝技,而灵气中传来的轻微颤抖也是假不了的。
“他是不是死了之后尸体被那个狐狸精给控制了?”金刚炮端详着我瓶子里的那颗纯阳火树。
“应该不是,那个妲媚儿好象很关心他。”金刚炮的猜测我先前也想过,不过都被自己给否决了,因为公羊倚风虽然不记得往事也没有气息和呼吸,不过他还可以说话,而且斗法时他也有思维和策略。
“看来咱俩得去一趟那个啥丘,问问那个狐狸精。”金刚炮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还有个事情,李自成墓里的金砖被叶傲风给搬空了,这家伙还差点没把我炸死。”我又将在古墓里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他还活着?”金刚炮惊恐的问道。
“我倒希望他死,可他不听我的。”我苦笑摇头。
“他不是能杀人于千里之外吗,可别趁咱睡觉的时候把咱给喀嚓了。”金刚炮对叶傲风是心存恐惧的。
“他现在没有紫气,就算有也不能杀人于千里之外。”我出言安慰。古时习惯用千里来形容距离的遥远,事实上并没有人能做到那一点。
“那他能杀多远?”金刚炮没心思看我带回来的东西了,走到我的对面坐了下来。
“有了紫气之后御个三五十里问题不大,不过咱们有紫气护体,他使用灵气操纵的兵器对咱们没什么大的威胁。”我实事求是的说道。
“我白天没有啊,再说我还有老婆孩子呢,那家伙下手那么狠毒啥事儿干不出来啊,”金刚炮急的站了起来,“你知道他在哪儿吗,咱去杀了他。”
“我要知道就好了,”我摇头说道,“你也别太担心,蓝气要想突破紫气很困难,兴许他一辈子也突破不了。”
“万一他运气好咋办?”金刚炮还是不放心。
“到达蓝气颠峰之后需要积累大量的灵气才能应劫入紫,而且还不见得能够成功,你放心好了。”我站起来抓过一把虫草,“你把这些东西拿给追风让她保管好,我去后山看看三儿。”
三阴辟水见到我自然很是欢喜。嬉闹过后我在岸边坐了下来,抓着虫草喂它,三阴辟水则盘绕在我旁边晒着太阳。其实现在的社会交通已经很便利了,像三阴辟水这种动物早已经失去了做为座骑的价值,当年站立蛟首征战沙场的岁月也一去不返,不过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善待它,弥补它千年守墓所受的苦楚。
离开水潭回归大殿时公羊柱已经率领着自己的族人在等着我了,公羊柱身材高大,一身唐装有须无发,率领族人行礼站位很是得体,使我不由得对他高看了一眼,现在的社会能保持这种传统的家族模式已经很难了。
可惜的是没说几句话这个老东西就露出了原形,大声的抱怨着“小师伯祖”的种种不是,其实一条就是藏私,不传授他们忤地诀和逆天诀。
我只得耐着性子跟他解释不是金刚炮不传,而是那种法诀太危险,他们现在修习对自己有害无益。
这下可好他连我都一起埋怨上了,到最后实在没了办法,我只好把忤地诀的指诀真言传授给了他,老东西这才转怒为喜,后来因为公羊青霜见礼时喊我小师叔又把他惹怒了,大骂孙女“欺爷罔上”......
满头大汗的送走他们,金刚炮哈哈大笑着从后面走了出来。
“你太不地道了,只传总诀不教法门。”金刚炮抽出香烟扔给了我。忤地诀和逆天诀下面分很多阵法和御气法门,单纯的总诀是没有用的,这一点金刚炮自然知道。
“等咱们去青丘的时候带上他们,让他们去闹那帮狐狸去,可不敢让他们留在这里。”我叹气摇头。
回山之后着实过了几天好日子,其间金刚炮和慕容追风带着三个小家伙回了一趟老家,没曾想走的时候开的是奔驰,回来就换成了大吉普。
问他为什么要把奔驰卖了换上吉普,他的回答是奔驰让他丢脸了,至于怎么个丢法就不肯说了。后来问了慕容追风才知道回家之前金刚炮把奔驰开到洗车店刷的锃亮,没曾想回家的时候下雨了,走到村口车子陷进了泥塘,到最后是找村里的拖拉机给拖出来的......
金刚炮回来之后没几天我们就接到了总部的通知,155团又出现了意外情况。